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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老祖坐著的椅子扶手都被他給捏的變形了,難道我端木家的第一天才,依然還是比不過姬玄崆的弟子嗎?
這一刻,端木家族的諸多武者,都是滿心的憤慨和不甘。
“嗡!”
羅修的丹爐最先停止了顫動,只見丹爐化為巴掌大小,落入他的掌心,一切恢復(fù)平靜。
在丹爐之內(nèi),藥液已經(jīng)融合成了丹形,只要打出收丹的丹訣,整個煉丹的步驟就算是完成了。
端木傷看到這一幕差點吐血,他不惜損傷自身武道根基燃燒精血,此刻竟是如同笑話。
不!我不甘心??!
端木傷眼睛通紅,于是冷笑道:“就算你煉丹的速度比我快,但你煉制出來的丹藥品質(zhì),卻必然沒有我的高?!?br>
想到自己在此次丹道對決上最大的依仗,端木傷面孔上的猙獰緩緩的褪去,恍若再次恢復(fù)了那淡定從容,勝券在握的姿態(tài)。
“呵呵,端木兄如此有信心嗎?”羅修瞇眼笑道。
“當(dāng)然!”
端木傷的回答直接而又干脆,雖然因為損耗精血讓臉色蒼白,但神色間盡是傲然,道:“同樣的丹藥也有品質(zhì)高低之分,最次為下品,最高為極品,我以玄級中品神火來煉丹,藥性利用率可達(dá)到四成以上,起碼可以煉制出中等品質(zhì)的重樓丹!”
說話之間,端木傷也完成了最后藥液的融合凝丹,僅僅比羅修的速度略遜了一籌。
“呵!”
聽了端木傷的話,羅修笑了,“既然端木兄這么自信,不如咱們再打個賭怎么樣?”
羅修的手指摩挲著掌心中的丹爐,而對面的端木傷聽到這番話后,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我……”咬了咬牙,端木傷不想弱了自己的氣勢,剛要開口說些什么,卻被觀眾席上的端木老祖打斷。
“傷兒,這羅修煉丹使用的神火,檔次不比你的低,甚至還要有所超越?!?br>
說出這些話來,端木老祖也是很無奈的,因為如果他不出聲的話,可以肯定傷兒必然會落入那羅修的圈套,不知道又要將什么寶物輸進(jìn)去。
外人看熱鬧,內(nèi)行看門道,以端木老祖的造詣,已然可以分辨的出這場丹道對決到底是誰贏了。
雖然自家老祖說的很委婉,但端木傷依然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,難道連自家老祖都認(rèn)為自己不如這個羅修,會輸給這個小子?
這怎么可能?。课叶四緜攀堑さ赖牡谝惶觳?!
端木傷的臉色陰晴變幻不定,整個人幾乎快要魔怔了。
“呵!”
就在這時,端木老祖忽然站起身來,有些干巴巴的笑道:“恭喜姬道友收了一個好徒弟,這一局我端木家認(rèn)輸。”
端木老祖很清楚最終的結(jié)果,所以與其結(jié)果公開到時候讓端木家族輸?shù)脽o地自容,還不如干脆的直接認(rèn)輸,反而能夠彰顯出端木家族的氣度。
說白了,此刻身為老祖的他,是在挽回整個家族最后的一絲面子。
認(rèn)輸?
端木傷一下子愣住了,完全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大喊道:“憑什么認(rèn)輸?輸?shù)娜丝隙ú粫俏?!?br>
“開爐驗丹!”
說話間,端木傷渾然無視了自家老祖的眼神示意,此刻他滿腦子的念頭就是決不能輸,他堅信自己才是丹道的第一天才,誰都不可能比得過自己。
從小到大我日夜苦修,廢寢忘食,為了煉化一朵玄級中品的神火,我更是險些為此而丟了性命,我付出了這么多,怎么可能會輸?
端木傷紅著眼睛,伸手打出丹訣,丹爐的爐蓋飛起,接連六顆丹藥從中飛出。
啪!啪!啪!……
他的動作行云流水,就像是千百上萬次練習(xí)過一樣,六顆藥香濃郁的重樓丹,便被端木傷收入了一只玉瓶。
完成收丹,端木傷目光灼灼的看向羅修。
“呵呵,端木老怪,這個孩子不愧是你們端木家的種,那不撞南墻不回頭輸不起的性子,跟你當(dāng)年簡直就是一模一樣?!奔切χ揶砹艘痪洹?br>
端木老祖的臉色黑的如同鍋底,但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他也是無可奈何了。
“希望傷兒這孩子能夠承受的住這次失敗的打擊,這孩子太順風(fēng)順?biāo)?,若能承受的住失敗挫折的磨礪,對他或許反而是好處。”
端木老祖心中嘆息了一聲,這么多年來,他已經(jīng)可以感覺到端木家族的日薄西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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