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6章 一網(wǎng)打盡-《明末稱雄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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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慶的鼓樂聲一直沒有停歇,婚禮后的酒宴也步入**,賓客盡歡。美味的葡萄酒流入喉中,卻令漸漸迷醉的德川義直覺得那樂聲有些煩躁。更讓他煩亂的,還是那些漢人官員們得意而放肆的笑容。
這些得意洋洋的侵略者,他們奪占了日本。
更讓他不恥的是西部的一些大名也站在漢人一邊,他看到了鍋島工,看到了毛利氏、島津氏等一眾無恥小人。
想到外孫女興子今晚就要被那個年輕人壓在身下,德川義直越發(fā)的心中不快。
興子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,才換來了如今的局面。他不會忘記今天的恥辱,總有一天,他要讓那些漢人得到報應(yīng)。
可是看看周邊,那些領(lǐng)主有幾個想的是忍辱負(fù)重?
他們現(xiàn)在一心只想著終于保全了家名和領(lǐng)地,他們不會想著這一切是靠著德川家的忍辱負(fù)重,靠的是女皇的犧牲。他們現(xiàn)在就和鍋島、毛利等家一樣,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跪舔征服者漢人的靴子。
但愿這個讓他惡心的酒宴早點結(jié)束,他好早點返回領(lǐng)地。
德川義直又滿上了一杯葡萄酒,再堅持一會就好。此時不能表露出半點的不耐煩,萬一惹惱了那些征服者,只怕又會節(jié)外生枝。
那邊,長州藩主毛利秀就不知為何突然大聲嚷了起來,而被他嚷的人正是與長州藩相領(lǐng)的松江藩的松平直政。
“我要與你決斗。”
毛利秀就高聲向松平直政怒喝。
松平直政是親藩大名,松平家也正是德川家的人,直政的父親是結(jié)城秀康,而結(jié)城秀康其實是德川家康的次子,早年因為過繼別家為養(yǎng)子,而失去德康家的繼承權(quán)。后來成為結(jié)城家主,松平直政正是秀康的第三子。而義真是德川家康的第九子,義直是平政的九叔。
“大人,直政并非有意冒犯。還請見諒。”德川義直連忙過去,為侄子向毛義秀就道歉。他清楚的知道,毛利秀就因為是最早投靠漢人的大名,因此便狐假虎威。德川義直并不怕毛利秀就,但打狗還得看主人。
“不。松平直政侮辱了我,做為一個大高貴的大名,我要求與他決斗,不死不休!”
說著,毛利秀就轉(zhuǎn)身向劉鈞跪下。
“皇上,微臣請求與松平直政決斗,用武士刀來拿回尊嚴(yán)。”
劉鈞坐在上首,手里拿著一支玻璃杯,輕輕的搖晃著杯中的猩紅酒液,面帶著微笑。
“我聽說日本武士向來有決斗的傳統(tǒng)。既然這是你們的傳統(tǒng),而你認(rèn)為受到了松平直政的侮辱,想要決斗洗刷侮辱,朕尊敬你的意思。”
松平直政此時氣的臉都脹紅了,所謂的侮辱,不過是毛利秀就過來挑釁,而他扭頭沒有回應(yīng)而已,結(jié)果毛利秀就這個老王八蛋就說自己侮辱了他的尊嚴(yán),要比武決勝。
“既然你要比武決斗,那我奉陪到底。不過決斗之時。刀劍無眼,到時你可別后悔。”
毛利秀就的年紀(jì)比松平直政要大的多,但他卻似乎很有信心。
“說的對,刀劍無眼。陛下,我請求陛下為我二人做裁判,我二人先立下生死狀,若比武之時死于對手,則生死由命,與對方無關(guān)。”
“立生死狀就立。”
毛利秀就冷笑一聲繼續(xù)道。“僅僅是比武也太沒意思,不如我們加點彩頭。如果我輸了,那么我將長州藩領(lǐng)地交給你,如果你輸了,松江藩則要交給我。”
在場一陣驚呼,誰都沒料到毛利秀就居然提出這么大的賭注。
“怎么,不敢?”看到松平直政猶豫,毛利秀就哈哈嘲諷道。
松平直政望向劉鈞。
劉鈞抿了口紅酒,“有些意思,如果你們二人愿意,朕可以準(zhǔn)許。”
松平直政已經(jīng)沒有退路,硬下心道,“好,我與你賭。”
“準(zhǔn)備決斗!”
德川義直想要勸止,可事已如此,無法停下了。他眼中滿是擔(dān)憂,總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個局,毛利秀就故意挑釁,步步引誘。
眾人來到殿外。
這時已經(jīng)有人做好準(zhǔn)備。
在殿外空地上,中間劃了一條線,然后有人送上來兩把火槍和兩把武士刀。
看到那對手槍,德川義直面色大變。他望向毛利秀就,去發(fā)現(xiàn)那個老家伙正得意洋洋。
松平直政也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意外,“比武當(dāng)以武士刀決勝負(fù),為何要拿火槍上來。”
毛利秀就卻指出,決斗當(dāng)以刀槍并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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