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元輔,你是內(nèi)閣首輔,還是太師。當(dāng)過皇帝的老師。你得勸勸皇上啊,如今洛陽一復(fù)辟,天下人心動蕩啊。你應(yīng)當(dāng)也收到消息吧,山西大同的明代王、太原的明晉王,還有陜西西安的明秦王等,數(shù)名前明親王和數(shù)十個前明的郡王都已經(jīng)反了啊。” 李邦華急的嘴上都起泡了,“就是,還有云南的前明黔國公沐天波也已經(jīng)舉兵反了,他還勾結(jié)了云南土司沙定洲一起做亂,現(xiàn)在云南都不復(fù)為朝廷所有了。皇帝這個時候卻還一心放在塞北,全然不理會中原之亂,這樣下去,只怕轉(zhuǎn)眼間,山西、陜甘、云貴等地都要盡皆叛亂了。” 袁繼咸起身給兩人各倒了一杯茶,面帶著微笑很淡定的道,“兩位大人稍安勿燥,先喝口茶,消消氣。” “這個時候哪還有這閑心啊,這天下一亂,到時必然糜爛各地,剛安寧的日子只怕又到頭了。還不知道有多少心懷不軌的奸邪之輩,會趁亂而起。元輔啊,你說話陛下定然會聽的,你得出面勸說啊。” 袁繼咸卻是很悠然的端起茶杯慢慢品起了茶,其實昨天皇帝一回京,他立即就去面見了。雖然他也沒能見到皇帝,但皇帝卻讓人給他回了一句話。那句話就是盡在掌握和欲擒故縱。 他回來后仔細(xì)琢磨了許久,終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,登陸也就全身放輕松了。現(xiàn)在見到倪李兩人那副著急上火的樣子,他不由的想到了之前的自己。 皇帝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出京,用短短時間就御駕親征,指揮了一場燕北大捷,如此英明神武,果決了斷的皇帝,會看不到中原的叛亂? 欲擒故縱四字,道明了一切。 皇帝這是在釣魚呢。 倪元路嘆了一口氣,“其實我覺得如今亂局,也不完全是那些心懷不軌之輩的原因,也有我們朝廷有些事情處置不當(dāng)?shù)牡胤健>捅热缯f,朝廷的天下普查,還有這個清欠追繳,我覺得就有些操之過急,甚為不妥。” 李邦華連忙點頭,“確實。這新朝肇建,一切首要穩(wěn)定。這般四處清欠丈量,搞的跟清算抄家似的,引的無數(shù)縉紳商賈讀書人都不滿啊。” 袁繼咸道,“可這些新政也沒有錯吧,搞天下普查,清丈田地,那是今后朝廷制度國家政策的基礎(chǔ),連天下的底細(xì)都摸不清,那又談何制定合適的政策呢?” “兩位也都是明白人,當(dāng)知道過去前明之亡。就亡于制度馳廢,法紀(jì)不張,吏治**。這優(yōu)免特權(quán),本意是好的。可最后卻完全變了樣。天下有田有錢之人反而不納稅,所有的稅賦重?fù)?dān)都壓在普通小民身上,你說這天下能好?” “如果那些地主縉紳商賈們連權(quán)利和義務(wù)都搞不明白,那他們這么些年的書都白讀了。他們還想響應(yīng)作亂,是要綁架民意還是威脅朝廷?我可以這樣說。不管他們是想怎么樣,這都是一種危險和錯誤的做法,因為不論是皇帝還是朝廷,都不會因為做對了事,而去妥協(xié)。” 倪李兩人被袁繼咸說的有些接不上話,但又有點不甘心。 “可是大局為重啊,朝廷這樣強(qiáng)硬,弄的天下沸反,也不是個事啊。” “我倒是覺得這是有人借機(jī)做亂,他們根本就是對朝廷無忠義之心。他們要跳要反就隨他們好了。我們要做的,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。正所謂兵來將擋,水來土淹。有叛亂,那么朝廷就調(diào)兵去平亂好了,朝廷如今一年花費數(shù)千萬銀元養(yǎng)軍,不正是為此作用嗎?” 倪元路不知道要說什么了。 “二位,朝廷推行的政策都是正確的,因此也絕不會因為有人借機(jī)作亂,就半道而廢。”袁繼咸很堅定的道。 紫禁宮城。 劉鈞看著面前的這些女子,不禁感嘆。確實很漂亮。 雖然這個妝容有些影響她們本來的美麗,但依然讓人驚嘆。九個蒙古女子,一個女真女子,她們是額哲等送來的。 本來劉鈞不太想接受馬喀塔和娜木鐘。但額哲堅持。他不想再有一個滿清公主妻子,也不想把曾做過黃臺吉貴妃的娜木鐘留在部落里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