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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曦笑了，小丫頭，鬼機(jī)靈。

    段敏聞言把段蓉拉過去，伸手在她額頭上點(diǎn)了點(diǎn)，段蓉做個(gè)鬼臉，兩姐妹笑成一團(tuán)。

    遠(yuǎn)處段清音正在跟段徽柔做針線，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頭看了一眼，她也笑了笑，沒有往明曦那邊湊。

    倒是段徽柔低著頭不說話，手中的針卻放下了。

    她一點(diǎn)也不想做針線，但是祖母讓她做，她只能做了。

    她以前瞧不上段清音，如今倒是她肯陪著她。

    另一邊，明曦把段循請出去，堂兄妹走到院中僻靜處坐下。

    段循跟明曦是回京后才熟悉起來的，此時(shí)臉上訕訕的，“曦妹妹，肯定是蓉兒又去煩你了，這丫頭，沒輕沒重的。”

    “堂兄，蓉妹妹也是好意，她擔(dān)心你而已。”明曦笑。

    段縉一臉無奈，“有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還不高興？”

    段縉：……

    這一群妹妹，沒一個(gè)好說話的。

    明曦看著他徐徐說道：“其實(shí)馬家如何，對堂兄不重要，你又何必鉆牛角尖？”

    段循心頭梗了一下，無奈地說道：“我就是覺得馬家當(dāng)初瞧不上我，為何與我定親，定了親又百般推脫婚期，現(xiàn)在又要催婚期。”

    “世人逐利，人本性也。”明曦看著段循，“不止他們，咱們不也是嗎？”

    段循：……

    “這怎么一樣？”

    “說一樣，也一樣，說不一樣倒也不一樣。”明曦笑，“堂兄，馬奇身為渝州觀察使，官任一方，實(shí)權(quán)在手，這樣的人行事自然是多謹(jǐn)慎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瞧不上咱們伯府，當(dāng)初就不該與我議親。”

    段循最咽不下的就是這口氣，拿著他當(dāng)跳板不成。

    “但是當(dāng)你跟馬姑娘成親后，馬大人就會成為你的助力。這話俗氣逐利了些，但卻是事實(shí)。馬大人夫妻做的決定，馬姑娘未必就能左右。

    你娶的是妻子，要的是岳家的助力，馬家要的是乘龍佳婿，更上一層。馬大人為官多年，在當(dāng)?shù)仡H有幾分官名，盤踞一方還能安穩(wěn)如山可見其厲害，我想二叔與二嬸也是因?yàn)檫@個(gè)，這門親事才會繼續(xù)。”

    段循：……

    就很受沖擊，堂妹都比他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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