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柳沉魚這人從來自稱是個好人,愛恨分明,喜好明顯。 劉芳這人還是原身的親娘呢,這不也是說扔就扔了。 上輩子她家族龐大,親朋好友無數(shù),來到這個年代,你看她懷念過誰么。 沒有,她一直以來做的就是過好當下的日子。 誰沒了誰都能活。 秦淮瑾的父親之所以有這個執(zhí)念,是因為他心中有愧,他愧對這個兒子,所以想再見到他,讓兒子原諒他。 等他死了到了下邊也不算沒臉。 可是他的執(zhí)念憑什么讓受害者替他完成呢。 這世上沒有這個道理。 “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依照我這段時間對秦淮瑾的了解,他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,肯定是有不可轉圜的事情,他才會變成這樣。” 柳沉魚又喝了一口紅糖水。 “我要是你,我就不會再提這件事兒了,就算帶著遺憾走又如何,人生在世有幾個人沒有遺憾,你看大家不也這么過來了。” 秦淮瑜被柳沉魚的話打擊得搖搖欲墜,但是上位者這么多年,表面功夫做得十足,他不會讓人看到他軟弱的一面。 “你說得輕松,可那是我的父親。” 他說這話的同時也明白,柳沉魚是不可能幫著他勸解秦淮瑾了。 柳沉魚放下茶杯,坐在凳子上,歪了歪腦袋,聲音帶著不解:“對啊,你的父親你自己去處理,而不是為難不相干的人,如果你們要是覺得秦淮瑾欠他的,那就讓他自己來討。” 讓別人出面算什么本事。 “父親“他行程已定……”秦淮瑜替秦垚解釋。 柳沉魚:“……” 又不是國家總統(tǒng),至于忙到往后的日子都沒空么。 “有沒有時間是他的事情,跟我們沒有關系,你不要妄圖讓我們體諒他的難處,誰沒有難處呢,你看你不是正踩著你弟弟難處為難他么。” “……” 秦淮瑜無言以對。 “你來了這么久,問過他一句這么多年了他過得怎么樣,如何過來的,身上有沒有舊傷么?”柳沉魚面帶嘲諷,語氣逼人。 秦淮瑜伸手扶住桌子,柳沉魚這一番話問出來,他已經站不穩(wěn)了。 柳沉魚看他的樣子,不屑地說:“都沒有吧,那還談什么親兄弟。” 柳沉魚不欲跟他多費口舌,站起身,冷眼瞧他。 “今天晚上你就睡老大的床,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吧。” 留在這里干什么,膈應人么。 說完,柳沉魚快步回了臥室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