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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如此,他也不會讓自己那么狼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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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事情,本就是飲鴆止渴!
她如今是這種關(guān)系里的得利者,明明他幫了很大的忙,還被她吊著,也不給他個好臉,一時間,安寧也為他委屈起來。
安寧垂著眼睫,失著神。
......
安寧最終還是去了醫(yī)院,已經(jīng)凌晨了。
住院部靜悄悄的,可是晏方旬的病房外,似乎格外的熱鬧。
景然看到她,先是愣了愣,隨即又說,“你可算是來了,不過要等一會兒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安寧問景然,然后從門上的小窗看到里面的攝影機(jī),還有一個記者模樣的人。
晏方旬一只手撐著腦袋,歪著身子面對著記者,他的姿勢慵懶,但是安寧還是看出他的不舒服來。
相識多年了,晏方旬的出身在哪,儀態(tài)上的教養(yǎng)挺高的,無論是站姿還是坐姿,向來都是姿態(tài)挺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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