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沈晚瓷謝絕了江雅竹的邀請,沒有跟著去老宅,而是自己回了家。 秦悅織的電話打過來時(shí),她正在泡澡,玫瑰精油的香味隨著霧氣在浴室里彌漫,伴著暖意,熏得人昏昏欲睡:“晚晚,你可真行啊,居然當(dāng)著全國觀眾的面扒薄荊舟的褲子。” 知道她是看到新聞了,沈晚瓷無奈的將腦袋耷拉在浴缸邊緣:“我那是被迫上崗。” 她將事情原委大概說了一遍:“我當(dāng)時(shí)離的不遠(yuǎn),就走過去看了一眼,哪曉得會這么巧。” 秦悅織笑個不停:“這哪里是巧,分明是衰神附體。” “……” “對了,你不是說今天留在云城過年嗎?怎么突然又回來了?” “這事說來話長,下次見面再跟你細(xì)說。” 她今天實(shí)在累的慌,不想再談?wù)撃切┰阈牡氖隆? “行吧,既然你不回云城,那今年我們出去旅游吧,我知道隔壁市有個廟,特別靈,大年初一的頭炷香都賣到上百萬了,我們?nèi)ピS個明年找個好男人的愿,爭取脫單。” 沈晚瓷知道隔壁那個廟,供奉的是觀音:“觀音菩薩不管感情的事,這個愿你得去找月老。” 秦悅織哪里是想去許愿脫單,她是看沈晚瓷心情不好,特意這么說了,“管他的,就這么說定了,你收拾行李,我明早就來接你。” …… 第二天,秦悅織果然一大早就來接她了,沈晚瓷還沒睡醒,被一聲接一聲的門鈴聲吵醒,瞇著眼睛過去開門。 “行李呢,”她精神抖擻的進(jìn)來:“趕緊換衣服洗漱,我先把你的行李擰下去,我買了早餐,在車?yán)铩!? 等沈晚瓷從困倦中反應(yīng)過來,她已經(jīng)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擰著自己的行李箱出門了。 十分鐘,洗漱完下樓,便看到亢奮的秦悅織懨懨的靠著車,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。 沈晚瓷疑惑:“怎么了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