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是不喝就很厲害,還是喝了也挽救不了? 這是她一個晚輩能聽的嗎? 見薄荊舟不接,江雅竹直接將藥包塞給沈晚瓷,“快去吧,不能只買藥,趕緊去醫院看看。” 一路出了薄家別墅,直到坐上車沈晚瓷才有了說話的機會,“你跟媽到底說了什么?” 對于這個話題,薄荊舟不想繼續。 他看了眼還被她抱在懷里的藥,眉梢一挑,語氣涼薄又帶著印骨子里的嘲諷:“怎么?還真準備帶回去,每晚熬一碗給我喝?” 沈晚瓷怔然一瞬,隨即像扔垃圾一般將藥扔去后座,不忘補刀:“所以說,還是母親最了解兒子,知道你不行,連藥都給你準備好了。” “不行?”薄荊舟單手開著車,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,他又瞥一眼沈晚瓷,“那第一次,是誰被我弄的去醫院縫針躺了好幾天?” 沈晚瓷看著他,眼里反而閃過幾分憐憫,“你就沒想過,我去縫針可能不是因為你多厲害,而是因為你技術差?你有瞧見哪個女人經歷完第一次就去醫院縫針的嗎?這么獨特的例子,你怎么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?” 薄荊舟瞇起眼睛,臉上的不悅和陰沉濃得幾乎要滲出來,他猛的踩下剎車—— “滾下去!” 這里到了主干道,打車很方便,沈晚瓷估摸著他是要趕去醫院看簡唯寧,她才不想去醫院看人秀恩愛。 她沒有猶豫,昂首挺胸的推開車門,大步走下車。 伴隨著車子一聲巨大的轟鳴聲,卷起的塵土撲了她一臉。 沈晚瓷沖著已經匯入車流中的車子喊道:“這么迫不及待,她是死了讓你去給她收尸嗎?” 回應她的,只有安靜。 再后來,沈晚瓷就站在路邊等出租,可等著等著,來的卻是一輛黑色的賓利,穩穩停在了她的面前。 江叔從車上走下來,畢恭畢敬的說道:“少夫人,少爺讓我送您回去。”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:他雖然把你丟下了,但是安排了善后。 她才不會跟自己過不去,直接上了車,車上她總在報復的想著,如果把離婚的事公之于眾,以薄荊舟那樣好面子的人,肯定得氣死! 但這個時候惹惱他,得不償失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