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江雅竹反而一愣,“沒睡?那你脖子上的紅痕……” 話說到一半,她突然瞪大眼睛,“你是不是又跟簡唯寧那女人攪合在一起了?你脖子上這印子是她弄的?你這是想氣死我是不是!我告訴你,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,我都絕對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!” 要不是因為床上只有一個枕頭,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。 薄荊舟下意識摸了下脖頸,“你誤會了。” 具體他沒細說,皺著眉就去了浴室。 樓下,沈晚瓷頂著灼灼的烈日走出醫院,秦悅織給她發信息,約她晚上一起吃飯。 見時間還早,又不用去工作室,她就去逛了趟超市,買了些生活必須品。 秦悅織下班后驅車過來接她,“我今天談成了一樁大生意,帶你去吃頓好的,慶祝你終于擺脫了薄荊舟那個痿男!” 沈晚瓷莞爾打趣:“這話要是傳到你爸耳朵里去,他非抽死你不可。” 那人可是薄荊舟,主宰著京都大半的經濟,是聲名顯赫的商場新貴,誰敢得罪他?要是讓薄荊舟聽到秦悅織這話,別說那家古董店,就是秦氏企業都不一定保得住。 “我就在你面前說說,你還不了解我。” 到了吃飯的地方,沈晚瓷看著面前燈光絢爛的會所,有點不敢相信:“這就是你說的,吃頓好的?” 夜闌是京都最高檔的會所,消費高、花樣多,里面的飯菜卻是出了名的索然無味,但來這里的人都不是沖著吃飯來的。 “六位數的消費還不夠好嗎?今晚我們好好慶祝一下,不醉不歸!我早就看不慣你那清湯寡水的生活了,虧你還能堅持三年,這地方薄荊舟以前沒少來,這次換我們來享受!” 沈晚瓷結婚這幾年過的都是尼姑生活,公司和家,兩點一線,的確是跟婚前那個肆意妄為的自己差了太多。 服務生在前面領路,秦悅織卻見沈晚瓷一路上都興致缺缺,以為她是在為離了婚的事傷心,“要是難過,等下就放肆哭一哭,反正今晚沒別人,我不笑話你。” “……” 沈晚瓷可不想哭,關鍵……今天什么都沒有辦成。 正是因為沒有離婚,她才這么喪,再加上江雅竹的情況,她才會一直心不在焉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