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沈晚瓷用浸滿碘伏的棉球給傷口消毒,“嗯,我知道了,不管怎么說,還是謝謝你。” 薄荊舟:“在短時間內(nèi)就能將現(xiàn)場痕跡全部抹平,把替死鬼神不知鬼不覺的推出去,能有這樣手筆的,a市不超過十家,我已經(jīng)派人盯著了,但可能需要費一些時間。” a市不是他的地盤,別人盤根錯節(jié)多年的勢力,要真這么容易就讓人把老底給掀了,那這么多年的積累豈不是都白費了。 照這次的事來看,對方行事不止謹慎,后手還留的十分多,要是不注意點露出了馬腳,打草驚蛇,下次再想抓到對方,就比登天還難了。 他的手要不動聲色的伸進去,得費些事。 就連沈晚瓷的那些照片,他也覺得和對方脫不了干系,只是不知道具體目的是什么,或許是想挑撥兩人的關(guān)系,亦或者是別的什么。 薄荊舟的傷在骨節(jié)處,不好包扎,沈晚瓷擦完藥后就將東西都收進了袋子里,系好放進置物盒。 做完這一切,她才抬頭,朝著薄荊舟露出一道真心實意的笑,“謝謝。” 她的五官本就生的明艷,肌膚在夜色里更顯得白,燈光照進眼睛里,仿佛天幕中墜著的星辰,熠熠生輝。 薄荊舟被她看得心臟微動,喉結(jié)無意識的上下滑動了幾下。 車廂狹窄,又沒開窗,空氣里浮動的藥味里混雜著兩人身上似有若無的香味,被體溫烘得絲絲縷縷的往鼻息里竄,周遭仿佛都升起了無數(shù)的火星,曖昧橫生,一觸即發(fā)。 在理智失控前,薄荊舟及時偏開了頭。 看不到沈晚瓷的臉,但那股幾乎要將人燃燒殆盡的沖動卻并沒有因此而消弭,反而因為看不著,而愈演愈烈。 身側(cè),女人柔柔的聲音像一把刷子,輕輕的在他緊繃的神經(jīng)上掃過:“a市的事,和今天的事,都謝謝你。” 薄荊舟閉上眼睛,嗓音啞得幾乎聽不清:“嗯。” 話題到這里就已經(jīng)默認結(jié)束了,但薄荊舟又有些不甘心,“沈晚瓷,自離婚后,你記得你跟我說過多少聲‘謝謝’了嗎?” “……” 男人扭頭,深暗的視線落在她身上,猶如有了實質(zhì),性感又禁欲:“道謝要有誠意,我已經(jīng)不是你丈夫了,所以,你打算怎么謝我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