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也幸好讓他給找到了。 薄荊舟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,松開了自己一直緊緊環(huán)在沈晚瓷腰上的手,“她撐不太住了,你跑快點。” 秦赫逸:“嘖。” 要不是沈晚瓷的狀態(tài)真容不得他耽擱,他真想趁著這個狗男人虛弱的時候狠狠將人揍一頓。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:趁他病,要他命。 簡直太有道理了。 秦赫逸掀開雨衣,讓沈晚瓷冰冷的身體緊貼著他,哪怕他訓練和出任務時經(jīng)常遇到這種惡劣的天氣,身體早已經(jīng)習慣了,但將人攬進懷里時,還是被她身上的冰冷刺激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。 他皺眉,沒有片刻耽誤的轉身:“你他媽的堅持一下,別真凍死了,我下山后就找人來救你。” 這話是對薄荊舟說的。 “不用了,忱曄已經(jīng)帶著人往山上來了,救護車也已經(jīng)在來的路上了,你把晚晚安全交到醫(yī)生手里就行。” “臥槽,你一個前夫,憑什么叫的這么親密,晚晚是你叫的嗎?你該叫沈小姐。” 雖然在斗嘴,但秦赫逸的腳步半點沒慢。 薄荊舟:“我交給你的時候她還好好的,要是在你手里出了事,我一定不放過你。” 秦赫逸抱著沈晚瓷,猶如抱了個冰塊,你他媽管這叫好好的? 要不是已經(jīng)走遠了,他說話薄荊舟也聽不見,晚瓷的狀態(tài)也容不得他耽擱,他肯定要和他掰扯一翻。 薄荊舟看著那道越來越遠的光束,側了個身靠在旁邊粗糙的樹干上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 顧忱曄和聶煜城帶著人上來的時候,薄荊舟已經(jīng)不怎么清醒了,雜亂的腳步聲都沒能激起他的反應,還是被手電筒的強光懟臉照得很難受,他才皺著眉,緩緩睜開了眼睛。 看到他睜開眼睛,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。 聶煜城將雨衣給他披上:“撐得住嗎?” 薄荊舟定定的看著他,茫然了幾秒后才終于確定了面前的人是誰,他偏開頭:“哼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