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沈晚瓷抬了抬手:“你去給我灌個熱水袋,塞手掌下面。” 薄荊舟坐在椅子上,雙手環(huán)胸,閉著眼睛假寐,聞言,掀眸看了她一眼。 病房的主燈已經(jīng)關(guān)了,只留了床頭上的一盞小夜燈,光線能勉強(qiáng)看清楚病床周圍,但又不會影響到別的人休息。 女人側(cè)著身子,大半張臉埋進(jìn)了松軟的枕頭里,露出的小半張臉還蒼白如紙,眼睛閉上,睫毛在臉上投出又厚又暗的陰影。 不知道是冷還是肚子痛,她睡的并不踏實(shí),眉頭蹙起,一臉的難受。 薄荊舟坐在那里,目光落在女人發(fā)白的唇瓣上,挺拔修長的身體久久沒有動彈,直到沈晚瓷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又被凍醒后,他才起身出去了。 沈晚瓷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,醫(yī)院的被子又是那種薄的,還硬邦邦的,她雖然很困,但一直沒能徹底熟睡過去,思緒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(tài)。 也不知過了多久,兩個溫暖的東西塞進(jìn)了冰冷的被窩里,一個放在她輸液的那只手掌下,另一個放在她的腳邊。 “謝謝。” 沈晚瓷知道是薄荊舟,閉著眼道了聲謝,手腳溫暖起來后,她很快就陷入了沉睡。 護(hù)士來拔針的時候她醒了一下,半睜開的眼睛正好看到薄荊舟坐在椅子上,他還穿著那套睡衣,被她汗水浸濕過的地方已經(jīng)干了,留下了一圈淺淺的印痕。 見她醒了,男人看了她一眼,沒說話。 沈晚瓷:“你要不要回去換套衣服?睡一覺。” 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睡意,困倦得像是隨時都要閉上眼睛。 她肚子已經(jīng)不痛了,短時間內(nèi)應(yīng)該沒什么需要家屬做的了。 一夜未睡,薄荊舟淡漠的眼神如同籠了層煙霧一般朦朧而模糊,薄唇動了動:“心疼?” “并沒有。” 太困了的緣故,這三個字軟綿綿的沒什么氣勢。 薄荊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重新閉上眼睛,“那就閉嘴,睡你的覺。” 一分鐘后,沒有聽到回答的男人再次睜開眼睛,沈晚瓷果然閉嘴睡覺了,不止如此,還翻了個身背對著他,頗有眼不見為凈的意思。 薄荊舟:…… 呵,女人!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