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言語是最傷人的利器,薄荊舟這一句句的簡直是在往他心尖上戳刀子。 顧忱曄冷笑:“你他媽把身邊的人都得罪透了,活成個孤家寡人吧,”說完不解氣,又加了句:“活該被打,清明上墳的人都沒有。” 兩個大男人,也沒什么講究的,直接在路上找了家酒吧。 薄荊舟心情煩躁,喝酒完全是喝悶酒的模式,一口一杯,再怎么酒量好的人也經不住這樣的折騰,很快便有了醉意。 酒吧太吵,說話都要貼著耳朵吼才能聽得見,顧忱曄沒那心思在這么艱苦的條件下安慰人,就由著他喝。 兩個小時后,他將喝醉了的薄荊舟扔回御汀別院,空蕩蕩的別墅里一個人都沒有,他爆了句粗:“我找個保鏢進來照顧你?” 薄荊舟沒有完全醉,只是腦子不太清醒,不想動,不想睜眼,他抬起手臂橫在眼睛上方,擋住刺眼的燈光:“不用,滾吧。” 顧忱曄‘呵’了一聲,當真起身就走,半步沒停留。 出了別墅,他揉了揉脹痛的眉心,對一旁的保鏢吩咐道:“去把沈晚瓷給他抓過來。” 醉成這樣,總得有人在一旁照顧,薄荊舟又是那種不喜歡陌生人貼身照顧的死性子,要不然也不會別墅里連個住家的傭人都沒有,禍是沈晚瓷闖出來的,自然也由她來照顧。 他的車一離開,等在旁邊的簡唯寧就進去了。 她擔心薄荊舟的傷,知道御汀別院晚上沒有傭人,沈晚瓷現在也不住這里,于是就開車過來了。 門口的保鏢認識她,不止沒有攔她,還和她打了聲招呼。 …… 沈晚瓷是被保鏢從家里強行帶回御汀別院的,那人進來時她都已經睡下了,所以這會兒身上還穿著睡衣。 好在冬天的睡衣都是長袖長褲,很保守,不用擔心曝光。 “薄荊舟讓你們來的?” 這個問題她在路上已經問過了,但抓她過來的保鏢一直繃著一張臉,一言不發,這會兒大概是被問煩了,又因為到了目的地,神經沒那么緊繃了,開口道:“少夫人,薄總喝醉了,得有人在旁邊看著,不然很危險。” “他都能放任自己喝醉,你還擔心他危不危險,”沈晚瓷好不容易擺脫了保鏢的禁錮,轉身就往外走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