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寧珊月眼神盯著那下過藥的酒杯快要瞪出血來: “秦郁樓,你這又是何必,害了我,你覺得你這輩子,包括秦家也會好過嗎?” 秦郁樓突然朝她咆哮起來:“好過?我要好過有什么用? 我只要一想起那奸夫是太子,我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無出頭之日了。 太子這輩子都會針對打壓我,我這輩子的仕途還安有飛升之日!” 寧珊月聽來只覺好笑: “你是什么貨色,還用得找太子為難? 太子整日忙碌,哪里顧得上為難一個要能力有蠢材,要官德有蛐蛐兒的無為之官? 秦郁樓,即便沒有太子,你這輩子在仕途上也是沒有飛升之日。” 秦郁樓掐著寧珊月的脖子,指骨嶙峋,極為用力: “管不了這么多了,看見自己憎恨的人過得不好,一輩子痛苦,便是我最大的快樂。” 寧珊月呼吸難捱,緊皺眉頭:“秦郁樓,你......” 秦郁樓忽而松了手,笑著道:“還不能讓你就這么死了不是?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