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兩個人話趕話,直接來到了民政局辦理離婚,民政局的工作人員,是認識他們兩個的,一個勁地相勸,卻是越勸越糟糕,當(dāng)場寫下了離婚協(xié)議書,辦理了離婚證,兩個人分道揚鑣。 盡管蔡湘琴在氣頭上,因為早就對朱振博有意見,離婚協(xié)議上,自己沒要房子,自己凈身出戶,當(dāng)然,自己的工資卡是帶在身上的,這個屬于自己的;當(dāng)天就搬了出去,住在了單位上。 青石信貸公司的蔡初夏,此時還沒有辭職,只是準備辭職。 蔡湘琴住進了公司的單身公寓,自然就知道了,趕緊詢問是怎么回事。 當(dāng)?shù)弥滔媲俑煺癫╇x婚了,也是吃驚不小。 蔡初夏趕緊詢問原因,蔡湘琴沒有絲毫的隱瞞,將事情的經(jīng)過,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,蔡初夏唏噓不已。 “湘琴,你們兩口子可真行,怎么還把林水根牽扯進來?林水根知道嗎?” 蔡初夏對林水根是一往情深,一聽蔡湘琴離婚,這里面還有林水根的意思,頓時不高興了:難道蔡湘琴也暗戀林水根不成?或者說,蔡湘琴把林水根拿下了? “林副縣長怎么會知道?我們離婚又沒有滿大街的宣傳?” 蔡初夏卻是不相信:“湘琴,你說實話,朱振博懷疑你,吃林水根的醋,你是不是把林水根給拿下了?” 蔡湘琴苦笑:“初夏姐,你說什么啊?我倒是想啊,可林副縣長能看得上我才行啊,都是朱振博瞎吃醋,我跟林副縣長,可是清清白白!” 蔡初夏一聽,心里一塊石頭落地,內(nèi)心歡喜:這還差不多,我一個黃花大姑娘,都沒有拿下他,你一個殘花敗柳憑什么啊? 蔡初夏內(nèi)心歡喜,嘴上卻是裝作嘆息:“湘琴啊,我看你們兩口子,是吃飽了撐的,都是話趕話趕的,好好的干嗎離婚啊?過幾天,氣都消了,復(fù)婚就是了,兩口子還有不吵架的?” 蔡湘琴嘆口氣:“初夏姐,你不知道,其實,就是沒有這次朱振博的被騙,我也不愿意跟他過了,沒勁!” “為什么?”蔡初夏剛剛落下的心,又懸了起來:難道蔡湘琴,還是為了林水根不成?那可不行,蔡湘琴憑什么啊? 蔡湘琴搖了搖頭,目光中透出一絲疲憊與堅定。 “初夏姐,你問為什么,那我就告訴你;我和朱振博的問題,早就存在了;他自詡聰明,卻常常盲目自信,聽不進別人的意見; 這次被騙,只是他性格缺陷的一個縮影;我之前就經(jīng)常覺得我們之間的溝通很困難,他的自負常常讓我感到很無力;而且,他總是忽視我的感受,認為他的想法就是對的,這種不尊重讓我很受傷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