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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事后，她茫然地躺在油菜花叢上，看著布滿晚霞的天空。

    兩世的第一次，給了荊啟山。

    從女孩到女人，心境是不一樣的。

    有些角落，會被男人取代，留下那個男人的氣息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這個封建保守的朝代。

    她認命地閉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荊啟山從她身子底下抽出最里面的那件衣裳，看見上面的落紅，他欣喜又激動地摟緊了她。

    “娘子，你是我的了！”

    她卻沒有喜悅。

    肉體歡愉的時候，她的需要是真的，但結束后，她只覺得空虛和疼痛，身體像被馬蹄子踩過一樣的痛。

    “娘子，你為什么不高興？”荊啟山一邊吻一邊問。

    李玉嬌看著天空的晚霞，道：“荊啟山，你以后會納妾嗎？”

    “納妾？為什么這么問？”他在玩弄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“你如今已經是五品大將軍，若是戰(zhàn)事結束，你定然要受封的，到時候你……”

    荊啟山卻把她摟了過來問，“你希望我納妾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不希望。”荊啟山笑道：“娘子，我不會納妾的，你放心，我這輩子就守著你一個。”

    李玉嬌不信。

    男人在這種時候，什么承諾都給得出來。

    荊啟山知道她不相信，他便不解釋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還沒有真正愛上他，原本是想等她愛上他之后，再真正擁有她。

    可他不想等了。

    得不到她的心，那就先得到她的人再說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兩人在草地上一直躺到黃昏，后來他替她將衣服整理好，再道：“娘子，時候不早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李玉嬌便跟著他起來。

    像來時一樣，她被扶在馬上。

    可心情卻是莫名復雜，身后的這個男人現在已經不是名義上的丈夫，而是真正的丈夫了。

    而且坐在馬上那個地方很痛，她痛得雙手緊緊拽著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感覺到了，不由地將騎馬的速度放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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