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陸從知聽她講述著,一幅生動的畫面在他眼前緩緩展開。 其實很難想象江云杪有這樣叛逆的一面,但是這樣的旅程真的挺誘惑的,瀟灑又肆意。 他眸子黑黑潤潤的,睫毛輕扇著看過來,“江老師,求帶!” 這一瞬,他好像又變回了十年前的那個少年,笑得不懷好意,渾身透著邪氣,張揚桀驁。像是一股無拘無束的風,自由而熱烈。 江云杪傲嬌地揚揚下巴,“不帶,帶不了一點。” 睡了一夜之后,陸從知好多了,氣色也恢復了六成。 不過他還是請了一天假,多休息了一天。這也是為了對病人負責。 他怕把病氣傳給樂樂,所以他沒去江云杪家吃飯,一日三餐都是江云杪給他送過去的。 得知陸從知因為生病請假,許多同事都打來電話對他表示了關心。 其中就包括齊琬琰。 她打來電話的時候陸從知正在吃早飯。 江云杪也在。 “聽說你生病請假了,你沒事吧?嚴不嚴重?”齊琬琰擔心地問道。 早晨,偌大的別墅格外幽靜,因而電話的聲音會不經意地漏出來。 陸從知的語氣疏離而客套,“已經好多了,多謝關心。” 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會比平常脆弱一些的,因而齊琬琰覺得這是一個接近陸從知的機會。 “你說話的時候鼻音還是很重,要不然我下班的時候去看看你吧?”齊琬琰進一步表示關心。 江云杪覺得就這么堂而皇之地聽別人講電話不好,便起身輕輕地跟陸從知說:“那我先走,一會兒你吃完了給我發消息,我再來收盤子。” 然而她剛抬起腳步,就被陸從知一把抓住了,“你不用走。”他語氣如常地開口,漆黑的瞳仁映著堅定。 他的手掌寬大而干燥,觸感溫熱,力氣很重,緊緊地扣住了江云杪的手。 江云杪覺得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她手上的穿過,攪亂了她心跳的節奏。 她想把手抽出來,但是他卻沒有放。她微微皺了皺眉,看向他。卻見他正專注地打電話,仿佛無暇分心到手上的樣子。 齊琬琰一下子便嗅出了不對勁,“你在跟誰說話?你不是一個人住嗎?”她此刻就像被福爾摩斯附身似的,所有的腦細胞都在尋找可疑之處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