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江云杪扶了扶額,“伏隊長這波算是躺著中槍了。我說你對待人民警察能不能態度好點兒?” 鹿深深一臉傲嬌地將手機揣回了兜里,“老娘就這脾氣,誰讓他栽我手里了。” 江云杪故作酸溜溜地搖了搖頭,“得,都是伏隊長自己慣的,就讓他自己受著吧。” 江云杪回家后不到一個小時,段屹驍也回來了。 他提著行李箱走了進來,英挺的五官染了幾分疲憊,大概是為了哄好陳念可煞費精力。 江云杪只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繼續喝徐姐剛剛熬好的赤豆元宵。 段屹驍見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悻悻地抿了抿薄唇。內心涌起一股悵然若失之感,以前他每次出差回來,她一定會主動迎上來對他噓寒問暖一番。 可這次,他出差這么多天,她似乎一個電話都不曾給他打過。 “你生氣了?我跟念可真的沒有什么?剛才的確是我考慮不周,忽略了你的感受。可是念可跟你不一樣,你內心強大,有魄力,有能力,她從小嬌生慣養,還得過抑郁癥,如今她想把事業做好,我們作為她的朋友,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她一把,也是應該的,你說呢?” 段屹驍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。他覺得自己這么說,以江云杪的格局一定能理解。 卻沒想到,江云杪不冷不淡地來了一句,“你哪里來的小道消息聽說我和陳大小姐是朋友?我認為遠在山區吃不飽飯、讀不了書的小朋友,還有那些生活不便的殘障人士更需要我們的幫助。” 當初在學校時,有一次運動會江云杪參加了400米,比賽前卻發現自己的鞋子壞了。剛好陳念可多帶了一雙,又跟她尺碼相同。班長便去和她商量把跑鞋借給江云杪穿。 “給她穿了我還怎么穿?鞋子可是很私人的物品。”陳念可不屑地看了眼狼狽的她,毫不猶豫的拒絕了。 班長:“你陳大小姐還在乎一雙鞋嗎?再說了,咱們都是同學,都是朋友,要是江云杪拿了獎,我跟班主任說記你一功。” 陳念可:“誰跟她是朋友,她只是我家保姆的女兒。” 那時候江云杪的成績是全校數一數二的,便有看不慣陳念可的同學說:也不知道她高傲個什么勁兒。不過是會投胎罷了,整天瞧不起這個瞧不起那個,還不是考不過保姆的女兒。 這話不知怎的傳到了陳念可耳朵里,她便想了很多損人的辦法,讓江云杪沒辦法好好學習,還警告她:“如果再考高分,我就讓你媽失業找不到工作。” 所以后來江云杪便開始韜光養晦。包括考高中,她也是研究了多年的分數線,才壓著分數線進了最好的高中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