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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你對我都如此不信任了嗎？”沐婉君噘嘴。

    “不是不信任，是我不知道怎么說，這段經歷比較離奇，謝南城都不知道，我也不打算跟他說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確實沒事了，對吧？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，你恢復健康，我高興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怎么恢復的，你不說也沒關系。”沐婉君倒是很能理解。

    涂然料到她這個態度了，所以會心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和陸之昂最近怎么樣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樣？”沐婉君低著頭洗手。

    “你還裝？”

    “姐妹，我真沒裝，哎呀……我倆就那樣唄……反正也沒什么進展。”

    “那白逸呢？”涂然忽然提到另一個人。

    “關他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白逸自從知道你跟馮堯沒談過后，好像對你很有興趣。”

    “我對穿制服的沒興趣。”沐婉君直截了當。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我骨子里比較邪性吧，所以不配跟正義人士打交道。”說完，沐婉君笑了笑，拉著涂然回了包房內。

    一頓飯吃的算是平靜，回去的路上，涂然開車。

    謝南城坐在副駕駛。

    車窗開了一條小縫，窗外時不時的晚風拂面。

    車內放著一首90年代懷舊的老歌——《廣島之戀》

    ——是誰太勇敢，說喜歡離別，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愛從指縫中溜走，還說再見。

    歌是很有意境，但歌詞不太吉利，這是謝南城覺得的。

    他猛然就抓住涂然的手。

    “干嘛？”涂然側頭看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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