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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接待微笑離開。

    瑪麗也是職場中人，知道陳平安工作忙，便借口有事先離開了。

    酒鬼是想留下來的，嘴里苦味兒一過去，臉上的疼痛感襲來，思來想去，還是走吧。

    師父老人家什么都好，就脾氣不好，愛打人。

    “唔，回見。”

    陳平安點點頭，也沒送兩人，繼續(xù)回到辦公位上，思考著該如何調(diào)整接下來的營銷計劃。

    馬洪澤辭職無所謂，但袁小曼一走，公司少了一位得力干將，每個月至少丟到五百萬的單子。

    銷售部人不多，但銷售部卻創(chuàng)造了公司至少百分之六十的營收。

    剩余百分之四十，是熟人下單，不計算在內(nèi)。

    “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”

    桌上的電話鈴聲突兀響起，陳平安考慮了一下，還是接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喂，銷售部陳平安。”

    “別廢話，來我辦公室一趟，我正煩著呢。”

    電話是柳菲菲打過來的，聽上去女人心情很不好，應(yīng)該是研發(fā)室被盜一事沒能解決。

    陳平安說了一聲“好”，便上樓去找柳菲菲。

    柳菲菲此刻斜躺在老板旋轉(zhuǎn)椅上，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搭在桌上，不停揉捏著太陽穴，精致嫵媚的臉蛋，滿是愁容。

    “菲姐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明知故問？看我笑話？”

    柳菲菲白了陳平安一眼，跟陳平安比較熟，也沒兜圈子，“你幫我琢磨琢磨，誰會去研發(fā)室偷東西？”

    “不瞞你說，監(jiān)控我親自看過，監(jiān)控里的小賊，包裹得嚴嚴實實，就露出兩只眼睛，影像還不清晰。”

    “六扇門救更沒戲了，現(xiàn)場連指紋都沒留下一個。”

    “這件事情其實并不復雜。”

    陳平安摸出一根煙點上，“研發(fā)部被盜，有兩種可能，第一，對手搗鬼；第二，有人為了泄憤，有意報復。”

    “無論哪種可能，都離不開內(nèi)鬼，不然，他不可能完美避開所有監(jiān)控，以及保安的巡邏。”

    “內(nèi)鬼？”

    聞言，柳菲菲精神一震，“依你看，如何才能揪出內(nèi)鬼？”

    陳平安微不可聞的搖搖頭，“當務(wù)之急，不是揪出內(nèi)鬼，是看研發(fā)部損失大不大，提高防御等級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內(nèi)鬼，是不會被完全清除的。就算你知道是誰也沒用，明白嗎？”

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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