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沒一會兒,黃月被叫了過來。 黃月在看到陸令筠的時候,一雙透亮的眼睛寫滿了惶恐和不解,“少夫人找我什么事?” 陸令筠看著面前的小少女,十四歲最純真無邪的年紀,眼睛亮亮閃閃,換上一身丫鬟新裝,就跟一枝剛剛抽芽的尖尖粉荷一樣,那雙撲閃撲閃的水汪汪大眼睛就像荷尖上剔透的兩點露珠。 干凈清爽,脆嫩惹人憐。 “你今天一天做了什么?” “回少夫人的話,我在世子的書房打掃。”黃月脆生生道。 “可去了廚房?” 黃月咬了咬下唇,“去了。” “你去廚房做什么?” “拿飯,今兒輪到我當值去拿院子的吃食。”黃月瞪著水汪汪大眼睛無害的看著陸令筠。 陸令筠緊緊鎖定著她的表情和一些小動作,在黃月越來越緊張的時候,她撲通一聲先給陸令筠跪下。 “少夫人,您該不會是懷疑我吧!” 黃月如同受驚的小鹿,嚇得整個人亂顫發抖,“我同那秋姨娘無冤無仇,我怎么會給她下毒啊!” “你這么害怕做什么?”陸令筠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 “少夫人,我當然害怕,出事的可是姨娘和肚子里的孩子,小月就一個賤婢,哪里當得起這么大的罪名,真的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 黃月嚇得膽子都要碎了,哭哭啼啼辯解不斷。 都說,不是自己做的,有什么好怕的。 但實際上,對很大一部分人來說,被冤枉是會嚇破了膽的求饒辯解。 這一點,陸令筠在實地斷案中,深有感觸。 因為絕大多數的平頭老百姓,如同綿羊一般老實巴交,看到府衙大人,就天然產生極強的恐懼和敬畏,他們根本沒法在這些人面前保持鎮定和坦蕩。 如若叫官司壓身,污名落下,他們恨不得全身都張滿嘴喊冤枉,除了這倆字,他們再不會說別的。 黃月現在的樣子便是如此,倒不至于顯得做賊心虛,極于辯解。 可...... “你先在這里等著。”陸令筠沒給黃月半點說法,先離開了屋子。 整個屋子只剩黃月一個人。 陸令筠出門的時候給霜紅一個眼神,“所有人都別進去,盯著里面人的反應。” “是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