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陸九卿喝多了就和平時很不一樣,墨簫已經見識過了。 平日里的陸九卿隱忍慣了,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,總是循規蹈矩顧慮重重,從不會做一點出格的事情說一點出格的話。但是,喝多了陸九卿沒有那么多的顧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 但是,上一次的陸九卿喝多了就一直哭,讓墨簫心中有些在意。 將人抱著進了屋子,蹲下身來給陸九卿拖鞋。 陸九卿身上軟軟的,眼前也有些模糊不清,瞪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。 見對方想要脫自己的鞋子,有些不高興的動來動去,嘴里嘀咕道:“你是誰,你怎么在這里,你怎么能脫我的鞋呢……男女授受不親。” 墨簫一把攥住陸九卿亂動的腳腕,沒好氣的說:“現在說男女授受不親是不是晚了?” 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,還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。 陸九卿被吼了一句,愣了一下,隨后眼眶一下子紅了,開始發瘋。 她一腳踹在墨簫的肩膀上,大聲吼道:“你為什么吼我?你憑什么吼我?我欠了你的嗎,我到底是欠了誰的,怎么誰都能來欺負一下我!” 墨簫被踹的坐在地上,仰頭楞楞地看著陸九卿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