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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她,渾身如一灘水一般,淌在他身上。
裴琰方才其實沒怎么飲原來的那壺酒,頂多是唇邊抿了一小口。
魏婉瑩性子沒有那么直接,看見裴琰喝得少,只能慢慢讓他多喝幾口。
但寧如鳶不同,寧如鳶非要看見裴琰杯子見底才罷休,她還只讓裴琰喝自己那桌子上的酒。
裴琰被寧如鳶拉著喝了好幾杯后,才惹得魏婉瑩不高興。
魏婉瑩開始強勢起來勸酒時,那壺酒又被歸冥悄悄換掉了,裴琰多是喝的白水。
是以裴琰神色如常,并不似江云嬈這般,已經徹底的亂了神智。
可再是神色如常,也經不住江云嬈這般撩撥的,他也是個正常男人。
男人的語聲在黑夜里醇厚低沉起來:“你自己釀的酒又不是沒喝過,怎醉成這般模樣?”
這般令任何一個男人見了,都快把持不住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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