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夜幕之下數十個浩然峰弟子被抬上浩然峰。 無一例外,這弟子全都被敲悶棍了,渾身衣物被扒得干干凈凈,只能用樹葉遮擋小蟲子。 \"何人膽敢如此!\" \"究竟是誰下的黑手?\" 浩然峰首座謝千山目睹此景,面色如烏云壓頂,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。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凌厲的寒光,仿佛要將一切生靈凍結。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,這股憤怒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,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。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是,他的臉上仿佛被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扇了幾記,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幾乎無法自持。 沒錯,就是被狠狠打臉。 更是在赤果果的挑釁! 挑釁他這個浩然峰首座之威嚴! 去小靈山的弟子那么多,偏偏就逮住他浩然峰弟子搞,這不是打他的臉是干什么? 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一名弟子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,顯然是對謝千山的怒火和威嚴感到恐懼。 “什么?”謝千山眉頭一皺,雙眸中射出如鷹隼般銳利的光芒,他怒視著下方的弟子,聲音如同雷霆般吼道:“你們都是廢物嗎?連是誰都沒發現?” “不是的,師尊息怒!”弟子們紛紛跪倒在地,顫抖著聲音解釋,“等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,諸位師兄弟已經被打暈在地,不省人事了。” 大殿中,氣氛緊張得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。眾弟子低著頭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,生怕一個不慎就激怒了這位暴怒的師尊。 \"真是好手段!\" 謝千山猛地一拍座椅扶手,咔嚓聲中,扶手應聲碎裂,木屑四濺。 \"師尊,膽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伏擊我浩然峰弟子,放眼整個外門弟子群,怕也只有那個林逍遙了。而且,聽說他昨日還遭到了我們弟子的嚴懲……\"一名弟子小心翼翼地猜測著。 \"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他昨天被我們狠狠修理了一番,為何還要說出這種無腦之言?\" \"你的腦子是被狗啃了嗎?\" 聽到這位弟子的言語,謝千山頓時面色鐵青,不客氣地呵斥道,\"他生生承受了一百三十鞭的懲罰,能活下來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,怎么可能還有力氣在今天跑到小靈山去報仇?\" \"師尊教訓得對,是我糊涂了。今天我們在小靈山確實沒有看到林逍遙的影子,他應該還在床上茍延殘喘。\" “那……有沒有可能是六大主峰中某一峰的人干的。” 聞言,謝千山眼眸微微一瞇,“給我查,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來,無論是誰,我都要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。” 一想起自己的弟子被偷襲打暈,扒光,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抬回來,無數人對浩然峰指指點點,暗地里笑話他這個浩然峰首座,謝千山就氣得七竅生煙,恨不能將罪魁禍首挫骨揚灰。 …… 另一邊。 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林逍遙,早已脫下黑袍,摘掉蒙面黑布,捯飭好自己,美滋滋的在小院內美滋滋的清點戰利品呢。 他此番行動,看似沖動冒險,實則不然,反倒是極為縝密,每一步都做到了毫無破綻可尋。 首先,他身著黑袍,以最隱秘的路線上山,自然沒人知道他就是林逍遙,也就意味著沒人看見他,沒人見過他便說明他沒有出門,沒有出門他就有不在場證明。 其次,在小靈山敲悶棍的時候,他還做了偽裝,就算沒能一棍子打暈對方被看見,也只能把他當成叫花子,并非他林逍遙。 最后,也是最關鍵的一點,他昨日挨了一百三十冰鞭,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他剛剛走出大殿便暈厥過去,如此重傷即便能僥幸不死,那也直接殘廢了,沒個十天半月,想站起來都難,因此,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想到,挨了一百多冰鞭的人會第二天去小靈山搞報復。 如此反其道而行之,倒真算得上是膽大心細,步步為營。 事實證明,他的這種做法很英明,至少到目前為止,沒有人一個人會懷疑到他身上。 這就很爽! 除了算賬的爽,還有收獲的爽。 經過一番清點,林逍遙笑了。 有個事實不得不說,浩然峰的確富得流油,這些普通弟子的儲物袋中,靈石、靈丹、靈液、靈草、靈技,可謂是一樣不缺,單單是靈石便足有三千之多。 “收獲出乎預料的好啊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