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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明各懷心事,卻又神色不同。
謝元棠坦蕩直白,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輕輕一眨,就那樣直直地盯著司徒硯。
司徒硯:“……”
明明他這么多年都是如此過來的,但此刻被那雙清亮的眼眸盯著,他就是——
心虛!
心虛得不行!
司徒硯微微抿唇。
這個秘密是他的生死符,是他絕不會輕易亮于人前的心臟。
在他過去的計劃中,從來沒有一個名字叫“謝元棠”。
這個小丫頭意外地闖入,在所有人都輕視他排斥他的時候,只有她將他當(dāng)個人。
教他,護他,為他跟皇室那些人一次次過招,一次次謀算。
他感激她,憐惜她,喜歡她。
這份喜歡無關(guān)年齡和性別,不帶任何男女綺色,只不過是因為世界上出現(xiàn)了這么一個小姑娘,讓他想要保護她,也想守護那個在她面前坦然率真的自己。
放在膝蓋的修長手指微不可查地往回縮了下,司徒硯避開她的視線,低聲道:“我其實……有點問題?!?br>
謝元棠:“哦?!?br>
整個玄昭國,誰不知道他有問題?
司徒硯:“……其實有的時候,我跟平常不太一樣?!?br>
謝元棠想起他那些發(fā)病的傳聞,問:“上回在圍獵場的山澗邊你也是這樣?”
司徒硯點點頭。
“這樣啊……”
謝元棠兩條小短腿一直一曲,一只胳膊搭在膝蓋上,小手摸著下巴,皺著眉頭思索片刻道:“懂了?!?br>
司徒硯:“……你懂了?”
他都還沒坦白完,她這就懂了?
還如此平靜地接受了?
謝元棠小手一揮,滿不在乎道:“這有什么?多大點事。”
司徒硯:“……”他們說的是一件事嗎?
不過不管怎樣,她沒有將他當(dāng)做怪物,真好!
謝元棠內(nèi)心:不就是偶爾發(fā)病的狀態(tài)下會超常發(fā)揮嘛!這有什么大不了的!
她一邊想著,一邊還伸出小手把了把司徒硯的脈。
果然,跳得極快,脈象失衡,跟他上回狀況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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