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他……”姜云錦恨得咬牙,她的身上滿是牙齒印,每一口都見血跡。 他怨恨姜云錦想要和離,更怨恨姜云錦惦記陸硯書。 那是他的逆鱗,不可觸碰的逆鱗。 如今陸遠澤因老太太去世守孝三年,侯府爵位沒了,陸家就是個家徒四壁的窮光蛋。 她想和離。 可陸景淮是個光腳的瘋子,任憑姜家施壓,絕不和離。 反倒日日磋磨姜云錦,將她折磨的痛不欲生。 “硯書,我知道你心中有我。你心中有我對嗎?你護我這么多年,為什么不能再護我一次?” “錦娘知錯了,你救救我好嗎?” “錦娘做你未婚妻多年,總有幾分情分啊……我會被他磨死的!”她跪在地上哀求,想要上前拽陸硯書褲腿。 拐角處,隱隱傳來說話聲。 姜云錦貝齒輕咬,她眼底彌漫著水霧。 一點點掀開肩膀的衣裳,露出布滿傷痕的香肩。 “是你逼我的,硯書,是你逼我的。我只想逃脫火海,我只想回到原點……”她掀開衣裳,便直直的朝著陸硯書沖去。 可她還未靠近陸硯書。 便只覺頭皮猛地被人攥住,傳來一股劇痛,痛的她驚聲尖叫。 仿佛整個頭皮都要被掀開。 “賤婦,你這個賤婦!你當我是什么?當初是你先勾搭我的,是你想要甩開陸硯書,是你嫌他累贅,嫌他該死,你竟想拋下我?” “休想!你休想拋下我!” 陸景淮雙目赤紅,儼然是個瘋子。 他雙手扯住姜云錦的頭發,甚至挽在手中,狠狠攥著她后退。 “你怎敢通知他?陸硯書,你好狠的心!”姜云錦恐懼的尖叫。 她聽到陸景淮的聲音便渾身發抖, “狠?我可沒你狠。”陸硯書神色淡淡。 陸硯書是正人君子,他要報復,光明正大的報復。 但姜云錦試圖污他清白,那便別怪他心狠。 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。 陸硯書從頭至尾沒有多看陸景淮一眼。 他,從來不是自己的對手。 對陸景淮的漠視,刺激得陸景淮猶如一頭被激怒的困獸。陸硯書對他的無視,是對他最大的侮辱。 自己,甚至不配做陸硯書的對手。 一如幼年時期的他,永遠不及陸硯書一根手指頭。 “你贏了,很痛快吧?陸硯書,你又能過多久好日子呢?你那點權謀,那點地位,對南國來說不足為懼!”陸景淮神色癲狂,眼里是玉石俱焚的殺意。 陸硯書心頭一沉,當年母親的雙龍玉佩,許多人曾有印象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