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這位夫人有大富貴呢。”眾人不由恭維著。 這佛珠,可是極其珍貴之物。 裴姣姣憋屈了多年,此刻眉宇不由揚起幾分驕傲。 “我那兒子,更會讀書呢。年僅十歲,便考取了秀才,今年十七,又與姜姑娘訂了親。明年,就要參加鄉(xiāng)試了。”裴姣姣瞥了眼面色發(fā)白的許氏,心中滿是痛快。 “哎呀,定的可是大理寺卿的嫡女?前些日子,聽說定了個天才少年呢。” “是天才少年陸景淮公子的母親嗎?” “原來,竟是夫人之子?” 裴姣姣微點了頭。 “姜姑娘果然好運道,聽說小時候訂了門親事,可那未婚夫沒福氣,成了個殘疾人,癱瘓在床,屎尿都要人打理。” “如今又定了個天才少年。” 裴姣姣輕笑一聲:“好姑娘,當然要嫁給好男兒。那等殘廢,豈能相配?”語氣不屑。 眾人越發(fā)熱絡了幾分,那陸景淮十歲中秀才,可是最有希望問鼎狀元。 新科狀元,今年三十三。 而陸景淮,才十七。 將會是北昭最小的狀元。 掌柜也不由露了幾分善意:“這嬰孩身上的錦被,是平安錦吧?” 平安錦,是護國寺專門用來庇佑嬰兒之物。 需要至親跪千層梯,一步一叩才能求得。 裴姣姣微笑著點了頭。 “這丫頭啊,生來體弱,相公疼她,跪求來的平安錦。”裴姣姣摸了摸女兒的臉頰。 當初,她懷上長子陸景淮,拼了命的教導他。 讓他追逐許氏長子,陸硯書的腳步。 可陸硯書就像天邊的一道云,不可捉摸,無法觸碰,讓凡人只可仰望,不可比肩。 那是她,和兒子的噩夢。 沒人比她更清楚。 因為陸硯書,陸遠澤對許氏漸漸動搖了。 陸硯書,太過優(yōu)秀,優(yōu)秀到讓一個父親,再也無法舍棄他。 甚至那段時日,他不自覺將忠勇侯府的榮辱,都掛在了那個孩子頭上。她的景淮,從小被自己逼著,去追逐陸硯書。 他沒忍住,偷偷去看過那個驚才艷艷的少年,被打擊的心神不安。 整個人都垮了。 大病一場。 幸好…… 裴姣姣嘴角輕勾,幸好,小賤種命不好。就如天邊一抹彩虹,驚艷,卻又轉瞬即逝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