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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都黑壓壓的,陸家燈火通明,憑白讓人心安。
她雖嫁過來不久,但對陸家卻有著很深的情誼。
這里,是硯書生活過的地方。
是他走過的路,賞過的花,有他留下的點點滴滴回憶。守著回憶,便像離她更近。
“嫂子,怎么了?”玉珠問道。
玉珠是朝臣,身上自有幾分上位者氣勢,但在嫂子面前盡數收斂,言語間更是極為親近。
陸家幾位妯娌,關系極好。
都是和善的性子。
“無事,老太太怕是看不到孩子滿月了。”她輕輕嘆氣。
對于許老太太,他們也有些傳聞。
有人說,老太太早在十多年前便陽壽已盡,甚至府上棺材都已經備上,老太太都咽了氣。結果……
因著那個男人,陸家不可說的人。
他是朝朝和硯書幾兄弟的生父,當初跪在許家門口賭咒發誓想要挽回發妻,揚言要拿壽元換老太太醒過來。誰知隨口的話,老太太竟真的死而復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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