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辦完這一切后,烏鴻信叫來秘書,吩咐道:“現在立即通知本市所有銀行,全面停止對外地企業的貸款活動,讓他們調集資金準備扶持咱們本市企業。”
說完,打發走秘書,烏鴻信臉上多了抹勝券在握的冷笑。
但他心里知道,僅僅這點遠遠不夠,相嘉樹作為商界根深蒂固的最大毒瘤,必須要將相嘉樹拉下水,而要將相嘉樹一次性搞死,那就必須要將更多追隨相嘉樹的商會成員搞死。
而這樣以來,伴隨著相嘉樹的倒下,那高樂高投資建廠的利益必然受損。
“秦總,看來這次只能委屈你了。”
烏鴻信身體后傾,望著天花板喃喃低語,“相比你們高樂高集團帶來的利益,遠不夠我打垮整個商會來的實在。”
說到這里,烏鴻信的眼神越發堅定。
……
“我表哥剛才都跟你說什么了?”
余年剛上車,跟隨余年上車的藍秀雙立即一臉八卦的問道。
“指責我不該昨晚和相嘉樹吃飯。”
余年面露愁容的說道:“只是吃頓飯而已,沒想到他火氣這么大。”
“這……”
藍秀雙欲言又止,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,否則烏鴻信不會指責余年。
“沒事。”
余年握住藍秀雙的手輕輕拍了拍,說道:“無非是挨幾句罵,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。”
頓了頓,余年補充道:“為了你,挨幾頓罵我不在乎,只要能夠幫你達成目的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”
“真的嗎?”
藍秀雙既慚愧又感動。
果然,最聰明的是大學生,最講情義的是大學生,而最好騙的,也是大學生。
到底是大學生好呀。
藍秀雙發誓,這次離婚后再找一定要找個大學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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