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白成峰叱咤風(fēng)云多年,也不是真的蠢,只是太過信任了而已。見桑非晚說得有理有條,甚至連白成才名下的皮包公司名字都知道,自然也起了懷疑。 他不動聲色地道:“這個事情,我會去查,萬萬不會允許外人隨便污蔑我的家人。” 表面上還依然幫著自己的兄弟,但他的兩個哥哥卻是十分頭疼:這種事情,哪里能查?一查不就全露餡了? 他們暗暗地瞪了白俊一眼:這敗家玩意哪里找來的女人,怎么把他們的老底都給抖出來了? 白成峰不再多說什么,只是把目光落在白俊身上,又掃了眼他的雙腿,道:“聽說你好了?” 白俊向來對這個父親有些懼怕的,老實地點了點頭,又解釋了句:“醫(yī)生診斷錯誤,都是些皮外傷好得很快。” 白成峰就沒多說,倒是笑著和幾個侄兒們聊了起來,關(guān)心他們的學(xué)業(yè)和事業(yè)。似乎根本沒有介意剛才的事情。 白成才和白成功還心存僥幸地想:三弟會不會壓根不信?說查,也就是說說而已? 和侄兒們聊完了,白成峰又和康馨兒聊了起來。 康馨兒趁機把張承業(yè)介紹給他認識,白成峰便也問了問他的事業(yè)情況。 而白俊漸漸被擠出外圍,看起來就像個外人。 這種忽視,有時候比直接的打罵更加傷人。 白俊忍著眼淚,勉強沖桑非晚笑笑:“我去下衛(wèi)生間,你要是覺得這里悶了就去花園里走走。” 桑非晚點了點頭:“我在花園等你,哭完就來找我。” 白俊:“……” 他就是不想被人知道,才想躲起來哭一場發(fā)泄一下,可為什么連這些小心思都瞞不住祖奶奶? 桑非晚剛才已經(jīng)把白家親戚和白成峰的面相都看了一遍,此刻也懶得和這些無聊的人逗留在一起。 剛走到花園,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喚:“晚晚。” 桑非晚一轉(zhuǎn)頭,就看到張承業(yè)穿過花壇,正向自己走來。 不得不說,張承業(yè)外表確實帥氣,身材、五官都很優(yōu)越,難得的是氣質(zhì)干凈。 可惜,人的外表和內(nèi)在不能畫上等號。 “有事?” 桑非晚的語氣太冷太淡,好像面對陌生問路的人一樣。 張承業(yè)走到她面前,眼底殘留著深情,語氣有些憂傷,“你一定要這樣對我說話嗎?就算分手了,可我們畢竟談了十年,還可以當(dāng)朋友的不是嗎?” 桑非晚笑了:“這話你敢不敢公開?不如你再說一遍,我錄下來?” “晚晚!”張承業(yè)道,“我知道你還在恨我。可你站在我的立場替我考慮、考慮好嗎?在娛樂圈里,沒錢沒勢想要出頭有多難?” “我受盡白眼,忍了多少委屈、吞了多少眼淚,才終于熬出了一點名氣。可你卻要讓我公開戀情,這就等于讓我自毀前程啊!” “我也是被你逼得沒辦法,才在公眾面前和你劃清界限。但其實,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。” “晚晚,你要是能再忍忍,當(dāng)我背后的女人,我們還能繼續(xù)在一起。等我的事業(yè)徹底穩(wěn)定了,我一定會娶你的。” 他說著,伸手就要來拉桑非晚。結(jié)果下一刻,就被桑非晚一腳給踹翻了。 她本來想動手的,可又怕臟了手,才改為用腳踹。 “你真惡心。”說完之后,她在地上蹭了蹭腳底才揚長而去。 張承業(yè)被那一腳踹得有些懵:她說什么?我惡心?不對啊,以前她對我愛得死心塌地,唯命是從,怎么突然就變性子?是真的不愛了,還是為了故意引起我的注意的欲拒還迎? 康馨兒也過來,看到張承業(yè)摔倒在地上,急忙詢問:“怎么回事?” 又遠遠地看到桑非晚離去的背影,她皺了皺眉:“你是特意出來找她的?” 張承業(yè)哪能承認啊?他急忙從地上爬起來,解釋道: “我躲她還來不及,怎么可能找她?是她……對,是她來找我,想求我復(fù)合。我只愛馨兒你,怎么會同意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呢?我不但沒同意,還將她臭罵了一頓。她惱羞成怒,就踹了我一腳。我沒想到她求愛不成會突然動手,一時沒防備就被她踹倒了……哎呦,賤人下手真狠!” 不得不說,作為演員他此刻的演技還真不賴。 康馨兒當(dāng)即就打消了懷疑,恨恨地道:“在網(wǎng)上裝什么玄學(xué)大師,其實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,攀上我表弟還不夠,還想勾搭承業(yè)你。哼,等我姑姑來看她怎么收拾這個賤人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