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北境的理藩院常年來往于匈奴之間,若是此次宮宴我被匈奴王族看好,將來在理藩院行事也會多幾分把握。 秦郁樓,你壞我仕途,你說我為什么生氣!” 仕途,女子還談起仕途來了? 周氏先是冷笑了一聲,可立馬眼睛又震了震,五品? 她的兒子是塞了一千兩銀子,又托了關(guān)系,想盡法子才從九品混到七品官的,還一坐就是三年毫無升遷的預(yù)兆。 這寧珊月一去北境就是五品,來日有了政績,官位更在自己兒子之上。 說句難聽的,樓兒見了自己娘子都要跪拜行禮了。 若是再過幾年官職超過了樓兒的父親,天老爺,那整個秦家不都被這個寧家女踩在腳下了嗎? 周氏眉頭低壓了下去:“別吵了!來人吶,將寧珊月帶去祠堂,跪著! 這是秦家的家法,你聽也得聽,不聽也得聽!” 得趕緊將她這高門女的氣焰給打下來,將來她翅膀硬了,就更不好掌控了。 秦郁樓面露難色:“啊,母親,算了吧,跪著傷膝蓋。” 周氏不理他,繼續(xù)厲聲吩咐道:“趕緊讓家丁進來!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