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寧珊月顯得格外平靜,側眸過來看了一眼裴昀:“臣婦不覺奇怪,殿下的東宮,不一直都是這樣嗎?” 裴昀神色稍凝:“你說什么,孤的東宮一直這樣?” 秦郁樓那點爛酒量其實早就昏昏欲睡了,方才的宮女不過是故意坐在他身上,故意脫了衣服,讓寧珊月生氣罷了。 可是他也看見了,寧珊月看見新婚的夫君如此形狀竟很是平靜,不知道她是在忍耐,還是真的不在乎。 寧珊月不跟裴昀吵,只是安靜的走過去,將秦郁樓扶了起來:“夫君,我來接你回家了。” 秦郁樓身子歪在她的身上,語聲渾濁著:“多謝娘子,辛苦娘子了。” 寧珊月扶著秦郁樓走到裴昀身邊時,微微屈膝:“臣婦多謝太子殿下照看夫君,臣婦與夫君就先行告退了。” 裴昀站在原地許久,棱角分明的俊美神顏,此刻被滾滾狼煙給侵蝕。 從一開始的猙獰氣憤,幾日過去后,自己似乎被漸漸磨平了去。 他就想看看秦郁樓是個如何的人,寧珊月到底喜歡他什么,她將來的日子可會過得平順。 可方才一番試探,裴昀便在心中更加篤定寧珊月選了一只癩蛤蟆。 入朝三年,毫無政績,碌碌無名之輩,也不知道她看上這個男人什么了。 可他這一刻,心中更是崩塌了一些。 寧珊月不知道多喜歡秦郁樓才能這樣忍氣吞聲的,又是下嫁,又是無妒。 以后活該她吃苦,吃一輩子的苦。 沈流川走上前來,給裴昀續了一杯茶端了過來。 他算是看著裴昀長大的,太子性格大多時候算是平和,遇事也有手腕與狠辣之色。 但他從小就很清醒,他是大周太子,也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兒子,誰都能行差踏錯,唯獨他不能。 所以再是煩悶時,也不會爛酒,多是飲茶。 裴昀曾說,需時刻保持清醒,不能渾濁片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