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寧珊月渾身濕透,喘著氣扶了扶胸口,立馬又瞪著他: “太子殿下即便不為自己著想,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自己是帝后唯一的兒子。您的性命關乎國運,開不得玩笑!” 裴昀將上半身的衣衫給脫掉,渾身的水珠站在烈日底下,那健碩的肌肉散發(fā)著年輕雄獸的健美。 水珠順著那肌肉線條的溝壑慢慢墜下,像晶瑩剔透的珍珠散發(fā)著光暈。 他那深邃俊美的面容浮現一絲邪氣,桃花眼繞是更迷人了,修長的腿行至她面前,睨了她一眼: “怎么,在擔心孤?” 寧珊月板著臉推開他,彎腰撿了一條最肥的魚走去了船上的廚房,一頭的烏發(fā)還滴著水。 裴昀看著她的侍女:“船艙里有干凈的衣衫,給你家主子送去?!? 蓉蓉被嚇得一愣一愣的,連忙點頭,跑開了去。 沈流川過來試探的問:“爺,您這日到底幾個打算?。烤褪菃渭兊恼仪厣俜蛉擞谓贼~嗎?” 他記得昨夜這位太子爺在東宮咬牙怒吼著,說今日見著寧珊月必狠狠折磨羞辱。 誰知道今日是叫人來游江看風景,還親自撈魚來了,一時有些看不懂。 按理說,東宮折磨人的法子挺多的呀。 裴昀緊抿薄唇,胸口有些悶:“不行嗎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