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寧如鳶下嘴唇抖著,氣憤不已: “萬長安,你,你是要氣死我嗎!十年夫妻,我連給你立碑的資格都沒有嗎!” 萬長安語聲緩慢,眼角猩紅無比,語聲與她一同顫抖起來: “如鳶,宮中十年相伴,海上十年夫妻,我守了你二十年。 你我朝夕相對,我已經很滿足了,真的,我不能死了還拖累你啊。” 寧如鳶將頭放在他的掌心里,整個身子都哭得顫抖: “你的意思是,以后我給你燒紙的資格都沒有。 十年過去了,你還是害怕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。 我不怕,我本就是你的妻子,憑什么躲躲藏藏!” 萬長安黑眸轉動緩慢,眼淚嘩嘩的流,另一只手輕輕放在她微微發抖的頭上:“我擁有過就夠了。” 他艱難的喘了喘氣:“如鳶,我好痛,真的好痛,你把那顆藥拿來吧。” 他的身子到了最后,不知為何總是劇烈的痛。 痛得他哭,痛得他渾身冰冷顫抖,日夜難眠,整個人消瘦得極快。 寧如鳶從懷里將藥丸子掏了出來,這顆藥是她隨時隨地都要藏在身上的,她怕萬長安一聲招呼不打的就吞了下去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