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這幾年寧如鳶的生活她其實是看在眼里的,雖得皇后看重,做出了一些成績,可終究人都是需要愛的。 她深宮十年,太孤獨了。 好不容易有人將她捧在手心當珍寶了,好不容易她愿意陪著那人去抵抗所有世俗眼光時,那人卻退縮了。 如今,只留下她孤零零的一人面對余生。上天也給她開了一個殘忍的玩笑。 寧珊月輕步走到她身后,拍拍她的背: “姑姑,我猜測督公大人不敢亂走。 上次督公大人無意間說起過,皇上要求建造的碼頭已經建造好了,工部親自督造的巨輪也開了過來,正在囤積物資上船。 皇上特命督公大人自北境出發,前往南洋宣傳國威,與各國做文化交流,定是不敢走遠的。” 寧如鳶垂著無光的眼眸,轉身從萬府門前離開:“他既棄了我,我又何必再貼上去。” 北境徹徹底底的入冬,寒風盈袖。 酒解不開的愁,都在這個寒冬里凝成了一條冰河,凍骨的河水彌漫渾身,像披在身上的外袍。 一個月后,寧如鳶終究是抵抗不住這樣的寒冬,說要離開了。 寧珊月問:“姑姑,您要去哪兒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