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福康公公端著拂塵,看著跪在地上的寧如鳶,勸了一句: “皇上,您消消氣,貴妃娘娘就是一時嘴快了些。” 裴琰已然站起身來:“嬪妃動不動就拈酸吃醋,動不動就說要出宮。既然如何不喜朕的后宮,那便回去。” 寧如鳶在地上撲向裴琰:“皇上,臣妾知錯了!” 裴琰的腿被抱住,看著病容憔悴的寧如鳶,要說心底沒有一絲波瀾那也是不可能的。 寧如鳶畢竟在自己身邊好些年了,沒有夫妻之情,也有陪伴之義,他有時候也是不忍心說重話與做得太過的。 只是寧家,似乎最近很需要敲打。 “抗旨不遵的罪過,貴妃應(yīng)當(dāng)是知曉的。” 裴琰面色冰冷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 裴琰又道:“貴妃身居后宮高位,當(dāng)曉得什么是為君婦。” 寧如鳶這才將裴琰的話給聽懂,皇帝這是在告訴寧家,他的不滿了。 最近忙著生辰宴的事情竟將自己母族那邊的消息給滯后了些,什么都不清楚,想來是朝中出了一些事情的。 “臣妾遵旨。” 寧貴妃出宮省親的排面裴琰是給足了的,傳到魏皇后的鳳儀宮中,都覺得這筆開支挺大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