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裴樂瑤在草原上玩兒了大半日,玩兒得累了,躺在草地上就睡著了。 拓跋野一笑,嘴里此刻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,笑意被夜色撩染了一股淡淡邪氣。 他起身將她橫抱上馬,下令道:“走吧,回宮。” 翌日,松年殿。 烏恒第二日就去給呼延太后告狀去了,作為血脈純正的匈奴人, 昨日的事情是有些讓呼延太后頭疼,畢竟規矩是規矩,習俗是習俗,她們都遵守幾百年了。 不過太后還是很為難的看著烏恒:“哎,一回二回嘛,人家樂瑤公主年紀小,你干嘛這么計較。” 烏恒吹胡子瞪眼,在松年殿跺了跺腳: “太后娘娘,單于現如今是被那大周半大小公主迷的五魂三道的,來日什么好東西,單于都得給出去的。 您是匈奴握有實權的太后,又是單于的親生母親,您不管誰管? 這都俯首稱臣了,下次咱們匈奴站在大周面前還有什么尊嚴可講?” 呼延太后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,心煩了起來。 對上裴樂瑤,她似乎連句重話都講不出口,還挺樂意讓她哄來著。 這小姑娘,說話做事就是得人開心喜歡。 完了,自己那兒子肯定就是這么被哄開心,然后讓做什么做什么的。 但作為太后,也有自己需要去恪守的東西,她依舊很為難的: “那哀家能怎么辦,你自己去跟單于說,別來煩哀家!” 烏恒怒道:“單于要是能聽,臣來找太后您干嘛?” 呼延太后起身從鳳椅上站起:“哀家得去找樂瑤公主學簪花了,你先退下吧。” 烏恒罵罵咧咧: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