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裴琰回宮的路上,掀開馬車簾子,任憑這風吹拂自己。 晚春的風分外溫柔,就像云嬈的笑意,嬌軟清澈。 伸出手掌,風如流云絲綢一般緩緩流淌過掌心,分外愜意。 裴琰離開后,鶴蘭因暗自神傷起來。 那枚戒指,從來就不是自己一時興起而給的,是因為他知道,一定會有那樣一天的。 江云嬈不同于旁的女子,倘若有朝一日發現這一切的情愛與偏寵皆是夢幻泡影時,她一定會有所決斷。 他不過是給了江云嬈一條可以選擇的路,那條路的末端是站著他鶴蘭因自己。如果她能看見的話,那便是人生圓滿。 裴琰回了天元宮,第一時間去了寢殿,發現江云嬈已經離開了, 他怔愣半分的看了兩眼她睡過的地方后又坐回御案旁看了幾本折子,不知為何,分外心煩。 他不耐道:“福康,將茶撤了,上一些烈酒到天元宮后殿。” 福康公公跟在裴琰身邊好些年了,天啟帝裴琰是個極少私下飲酒之人。 除卻宮宴與旁的宴請,他幾乎不會一個人的時候飲酒,除非是明華皇貴妃的忌日。 通常這個時候福康都不會多嘴,畢恭畢敬的應道:“是,皇上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