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趙太后欣慰的看著他:“你倒是挺關心朝政的啊,身處后宮,卻對前朝利害這般了解。” “太后娘娘謬贊了,奴才也是亂說的,見識淺薄,還請太后不要怪罪?!? “你其實說得沒錯,如今皇帝的心里其實是不好猜的。 但哀家唯一可以確定的,便是這嫻婉儀未來肯定不至于婉儀這個位置,可江家,皇帝并不想再任其發展了?!? 趙玉魁:“從前江家滿門都是禹王殿下手底下的忠心之臣,皇上登基不過才三年,根基尚未穩固,奴才想著也可以去江府試探一二,不知道江大人如今的想法是何。 江大人如今為朝廷勞心勞力,皇上也不給更大的高官位置,此番正是咱們對江家好說話的時刻。” 趙太后與趙玉魁的談話隱匿在深宮一隅,裴琰到底如何想的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 早些年要不是江歸鴻會俯首稱臣的服軟,只怕裴琰早就命人連根拔起了。 五六日過后,裴琰在一日的半夜總算醒來。三宮六院得知此消息時,全都松下了一口氣。 李文年三根手指按在裴琰手腕上,又再詢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,看了看皇帝的反應后便道: “皇上大抵就是皮外傷,內里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。” 趙舒盈也守在裴琰的床前,眼淚潺潺的看著他:“皇上總算是醒來了,臣妾好生擔心?!? 裴琰唇色依舊有些蒼白,開口便問:“這幾日一直是你一個人在這兒的?” 趙舒盈點點頭:“回皇上的話,一直是臣妾在此,不曾有旁人來過?!?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