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江云嬈又道:“匪患并不曾影響到暹羅國,甚至他們還是暹羅國的良民,暹羅國國君根本沒有理由去處置自己的良民。 但大周南境百姓遭受這群老鼠荼毒多年,早已苦不堪言。 錦昭儀,你父兄剿匪這么多年來,個(gè)中心酸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。” 長(zhǎng)孫金月嘆了口氣,腦海中忽而想起三年前的往事,她顫聲道: “我弟弟就是剿匪死的,匪徒抓到了他,最后折磨得不似人樣了。” 江云嬈:“所以這次大周與暹羅國的對(duì)話尤為重要,這不是你我?guī)讉€(gè)人之事,這是咱們作為每一位大周子民的事情。” 長(zhǎng)孫金月站起了身,將茶盞放在了托盤上就要離去: “我不過是皇帝的一個(gè)妃子罷了,這些事還輪不到我去操心。” 江云嬈叫住了她,也翻身下了床,一手扶著床欄: “你不僅是皇帝的妃子,你還是長(zhǎng)孫家放在后宮里的一盞明燈。 想想你的父兄在南境一年一年的耗著,他們?cè)冢阍诤髮m也好過些, 若是南境匪患一直這樣猖獗下去,你父兄若是有個(gè)萬一,將來你在后宮又如何維持自己的光鮮體面?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