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寧如鳶轉首:“將這宮女帶出御花園,本宮見著就煩。” 話完她又瞪著江云嬈: “鐘云宮墜湖一案,你明明知道是皇后干的好事,為何三堂會審當日怯懦起來一句話也不說?” 江云嬈就知道她要問這事兒,于是不急不慢的道: “不是嬪妾怯懦不說,而是不能說。貴妃娘娘終日在后宮,但也需明白一事,后宮前朝不可分割。 皇后娘娘的確做過戕害貴妃一事,但那畢竟是皇后,是皇上的嫡妻, 更是魏家與皇族最緊密的聯系,皇后此刻肚子里還懷著龍嗣,您覺得單憑這件事就能將皇后斬草除根嗎?” “怎么不能,當時不是還有趙太后做主的嗎?”寧如鳶氣不打一處來。 江云嬈站在鋪滿花香的春風里,說起宮闈深宮惡事來,眼睛里的澄澈依舊, “扳倒皇后就是動了魏家人的根基,魏家人反撲起來,一定會對你寧家死咬不放。 朝廷兩大股肱之臣惡斗起來,最終難做的,要花費更多心思去平息這場戰爭的,還是皇上。” 寧如鳶猩紅的嘴唇微張著,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,腦子轉得斷斷續續的。 春棠看了江云嬈與寧如鳶一眼,輕輕碰觸了一下寧如鳶的手臂: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