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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娘,你覺得我相信你的話嗎?”
魚童緩緩舉起手,認真道,“我發(fā)誓,絕對有。”
我眉頭微皺,一時間內(nèi)心搖擺了起來,不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。
魚童倒也干脆,直接站起身,道,“走吧,有或者沒有,你看看便知。”
見我依舊猶豫,魚童沒好氣道,“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比女人還墨跡呢?你是覺得我能害你,還是能把你怎么著?”
“要是你還不放心,就把你手下喊過來一塊去。”
事實證明她的激將法很有用,我翻了一個白眼,隨即也起身站了起來。
魚童沒有再說,風情萬種的瞥了我一眼,然后邁著款款的步伐走在前面。
而我則略顯無語的跟在后面。
有的時候真的是一物降一物,和其他人對峙的時候,哪怕是王景那樣的大佬,我都能保持一個清晰冷靜的頭腦。
可面對魚童楊梅這樣心思詭黠的女人,我好像掌握不了主動權(quán),任由她們牽著鼻子走。
由此也再次證明了,男人就是下頭控制上頭的生物。
當然,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沒有任何風險的前提下,如果將魚童換成其他女人,哪怕她再有魅力,我也不會任由其牽制。
我很清楚,魚童或許會騙我,但她絕對不會害我。
連魚千山都對我禮敬有加,她也不敢害我。
跟在魚童后面來到了樓上一個黑銅門前,輸入密碼,魚童推開房門,笑著向我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。
她的這個臥室我還是第一次來,相比于滘鎮(zhèn)的那個,這個臥室的裝修風格明顯充滿了現(xiàn)代風。
就是那個帶有屏風的拔步床有點格格不入。
以前我就知道,魚童和魚千山的祖上是滿清人,尤其是魚童,還是個皇族姓氏呢!
如果清朝沒有滅亡的話,她就是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郡主。
小時候,魚童就是睡在這種代表階級和地位的拔步床上,長大之后,這個習慣也沒有改過來。
只要是她的臥室,都是這種充滿古舊氣息的拔步床。
她這個臥室的面積并不大,估摸有六七十個平方,兩排衣柜占去了一半的空間。
我也沒有過多打量,徑直走到一個茶桌旁坐了下來,淡淡道,“把證據(jù)拿過來吧!”
對于我的‘猴急’一面,魚童只是撇了一下嘴,倒也沒有什么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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