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慢著些。”陸韞輕拍楊束的背。 將飯咽下,楊束長舒口氣,揉了揉眉心,他有些無奈道:“老爺子毫無野心啊。” “我要不是他孫子,只怕會遭他厭棄。” “他不喜心計太深,野心太大之人。” 陸韞握住他的手,“爺爺赤城,可不是所有的赤城,都能有好結(jié)果。” “他的堅守,未必錯,但夫君,一定對。” “帝王昏聵,總要有人站出來,劈開一條活路。” “以夫君的能力,掀起的動亂定小于郭氏執(zhí)政。” 楊束心下一暖,反握住陸韞,“有你這些話,足夠了。” “人是無法要求事事如意的。”楊束笑了笑,“老爺子要同我這般,也輪不到我造反了。” “去園子走走?緊繃了這么久,如今清閑下來,可不能辜負月色。” 楊束握緊陸韞的手,笑的溫柔。 接下來的日子,楊束都未出府,只是同陸韞、柳韻賞花撫琴。 陸韞、柳韻撫,楊束興起了,會糟蹋下她們的耳朵。 雖沒出門,但對外界,楊束是關(guān)注的。 馮尚書依舊在尋他,但比之前,力度少了許多,應(yīng)是覺得人已經(jīng)沒了。 茶館酒肆每日都是滿客,近期能談?wù)摰氖绿嗔恕? 比如定國王府向業(yè)國要說法,再比如江川的失蹤。 不知是誰放出話,所有人都知道江川死了,死在武祿手里。 業(yè)國使臣踏進燕國,每一步都是陰謀。 眾人既盼著楊老元帥宰了武祿,又懼怕業(yè)國的大軍。 鴕鳥當(dāng)久了,腰板不是想硬就能硬。 “定國王府大門緊閉,也不知道楊老元帥身體如何了。” “左右就那么些時日。”有人接話道。 嘆氣聲在茶館響起,“業(yè)國虎視眈眈,楊老元帥要倒了……” 嘆氣聲越重,眾人心里沉甸甸的。 “楊瘋子怎么樣了?” “他能怎么樣,榻上養(yǎng)著唄,你不會指望他撐起定國王府吧?” 問話的人抿了抿嘴角,“好歹是楊老元帥的血脈。” “別想了,那就是個廢物,狗都比他強。” 不少人張了張嘴,無法反駁。 定國王府個個英杰,怎么就留下他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