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殿下不是不信熙王,可你如今又在做什么?”徐朗看著郭啟,滿眼的失望。 “殿下,就算除你外的皇子都死了,那個位置,也未必就是你的,須知螳螂撲蟬,黃雀在后,勿被他人當(dāng)?shù)妒拱。 ? 郭啟沉了眸,眼底深處有不耐之色,“本宮有分寸。” “殿下,以往你或許有分寸,但現(xiàn)在,你的心已經(jīng)被憤恨填滿了,毫無理智可言,熙王,那就是豺狼!你一旦對皇子動手,必萬劫不復(fù)!”徐朗加重了語氣,試圖喚醒郭啟。 啪的一聲,茶盞被郭啟一把揮在地上,他盯著徐朗,透出絲絲殺意,“本宮哪次沒按先生說的做,可坐上太子位的,是郭覃!” “忍忍忍,你要讓本宮忍到何日!” 郭啟站起身,朝徐朗走了一步,“你一再逾越,先生,情分是有限的,早晚會耗盡,再有下次,就別怪本宮無情了。” 徐朗閉眼,是他看錯了,以為這是真龍,結(jié)果,草蟲罷了。 “言盡于此,望殿下保重。”徐朗跪下,行了大禮。 郭啟面色森冷,“先生何意?” 徐朗眸子里沒波動,“殿下放心,我不會離開,但今日后,殿下的事,我不會再過問。” 話畢,徐朗望外走。 郭啟盯著他,胸口劇烈起伏,猛掀了桌布。 坐在狼藉的地面,郭啟心平靜了一分,他捂住臉,狠狠搓揉。 深夜,郭啟去了徐朗的住處。 “先生,我舍的太多,沒法不恨,你說的對,我已經(jīng)沒了理智,多謝先生點(diǎn)醒我。”郭啟在門外,語氣真摯。 徐朗嘆息一聲,走過去將門打開。 “殿下,熙王的根基遠(yuǎn)比你深,你在建安,只會受他拿捏,皇上身體還硬朗,你完全可以積蓄實(shí)力,從頭開始。” “先生,就只這一條路?”郭啟微斂眸。 徐朗點(diǎn)頭,“建安已起波濤,再待下去,恐有性命之憂。” “容我想想。”郭啟面露猶豫,轉(zhuǎn)身的瞬間,他臉上的溫和消失的無影無蹤,離開建安?這是要讓他一無所有? “看緊徐朗,別讓他與外界接觸。”郭啟朝隨從開口。 “潛入熙王府的刺客,可查出來了?” 隨從舔了舔嘴唇,搖頭。 郭啟摩挲玉扳指,眸子微冷,“你們辦事,越發(fā)不用心了。” “殿下恕罪。”隨從跪了下去,頭伏在地上,大氣不敢出。 夜色下的林道,氣氛無比壓抑。 “想法將柳韻弄出定國王府,這是你最后的機(jī)會。”郭啟聲音冰冷,抬腿走出林道。 他許久未見柳韻了,近幾日時常想起,她若在,自己多少能舒心些。 倚紅樓,郭啟處置了許多人,但柳菱,他愣是留了下來。 看著遙不可及的夜空,郭啟罕見覺得孤獨(dú)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