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還在你的房間里,原來的地方。” “你明知道我今天會來拿,也不提前整理出來。這么懶的嗎?”唐俏兒黛眉蹙起,絮叨了一句。 “那些都是你很寶貝的東西,我不敢輕易亂動。”沈驚覺墨眸不禁深睇她。 也許男人天生都有犯賤屬性。 以前唐俏兒對他千依百順時(shí)他不以為然,現(xiàn)在像朵帶刺的玫瑰句句扎他,字字傷他。 他卻反而,想了解她更多。 唐俏兒不愿跟他有更多眼神接觸,別開視線,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?是我上去拿,還是你派人打包好了給我送下來?” 這時(shí),手機(jī)不合時(shí)宜地響起。 沈驚覺才記起自己有個重要的電話會議,語透歉意地道:“我需要先接個電話,一會兒回來。” “請便。” 男人匆匆離開后,唐俏兒才長吁了口氣,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放松下來。 這一路,別提多窘了。 以前做她妻子的時(shí)候,她千方百計(jì)想創(chuàng)造和他獨(dú)處的機(jī)會,但這個薄情的男人卻永遠(yuǎn)只會留給她一道背影。 現(xiàn)在,他親自開車去海門接她,又是給她準(zhǔn)備高跟鞋,又幫她系安全帶,細(xì)心體貼得像極了一個新婚丈夫該有的樣子。 可她卻只覺得怪異、別扭,仿佛有一排排小螞蟻沿著她腳踝往小腿肚上爬。 遲來的溫柔如同一罐過期罐頭,沒有甜味,只有餿味。 唐俏兒拿出手機(jī),打給林溯:“阿溯,我在盛京,觀潮莊園,你現(xiàn)在過來接我吧。” “什么?!”林溯愕然大驚,“您、您怎么會在那兒?!” “唉,小孩沒娘,說來話長。你先過來再說吧。” 掛斷電話,唐俏兒徑直向樓上走去。 她不想在這兒逗留太久,便想著先把衣服收拾出來,等林溯到了就能直接撤。 以前她住的房間,離沈初露不太遠(yuǎn),她又向傭人打聽得知初露已經(jīng)休學(xué)在家,便想著過去看看她。 唐俏兒剛走到沈初露房間門口,就聽見里面?zhèn)鱽砹松虬茁都怃J刺耳,潑婦罵街般的聲音。 “小賤人!你這個小賤人!那天在爺爺壽宴上你到底和霍大少做什么了?!你說啊你!” “什么都沒有……姐姐……什么都沒有……”沈初露帶著哭腔的嗓音令人心疼。 “你放屁!” 沈白露怒火更旺,一心認(rèn)為她在狡辯,“喝了那種東西你怎么可能跟他什么都沒做!要沒做他脖子上的紅印子哪兒來的?!狗啃的?!” “我不知道!我不記得我真的不記得了……啊!” 咣當(dāng)——! 緊接著是花瓶摔碎的聲音。 唐俏兒雙眸猩紅,十指狠握,嘭地一腳踹開房門,把正在發(fā)飆的沈白露嚇了一大跳。 “是你?!” 沈白露剛反應(yīng)過來,只覺眼前飛過來了什么東西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