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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早就猜到秦悅雅和師父見過面,只不過那應該是師父帶他回玄羽山之前的事情。
過去的十五年里,師父沒有下過山,秦悅雅為何能一眼認出師父?
難道,師父有偷偷的下過山?
“貧道正是你男人的師父。”
玄清面對陳厲時,表情始終很淡然。
哪怕面露笑容,也是淡笑。
可是,現在面對秦悅雅,玄清臉上滿是看著有些猥瑣的笑容。
“小月牙,貧道給你挑選的男人,還滿意嗎?”
猥瑣笑容中透出幾分得意之色。
“滿意。”
秦悅雅點頭。
隨后,她皺眉看了眼陳厲。
“滿意是滿意,可我忽然覺得他好陌生。”
秦悅雅的神色變得很是復雜。
她心中隱隱的有個猜測,可又覺得不太可能。
“你沒猜錯,陳厲就是當年的小月生。”
玄清捋著胡子,目光有些不善的瞥了眼陳厲。
“這小子八歲那年家逢大難,導致他做人做事都小心謹慎。”
“不過,他對你隱瞞身世,并非是不信任你,而是不想讓你為他擔心。”
“錦繡閣一十六口人的血債,一直壓在他的心里。”
“他要做的事情很危險,怕你阻攔他,更怕你支持他。”
“他雖然把話都藏在肚子里不說,可他是我養大的徒弟,心里想什么瞞不住我。”
“他下山的時候,就做好了和幕后兇手同歸于盡的準備,這也是他為什么一開始拒絕這門親事的原因,他怕成了親,害你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。”
“至于后來為什么同意這門親事,呵呵,還是因為放不下你。”
說著,玄清看向陳厲,“那張糖紙呢?”
“在這里。”
陳厲無奈的嘆口氣。
而后,他從須彌戒中取出書頁殘破泛黃的《道德經》,拿出夾在中間的糖紙遞給秦悅雅,深情又雋永的輕聲道:“小月牙,我如約而至,來娶你了。”
秦悅雅接過糖紙看了一眼。
小月牙。
歪歪扭扭的三個字。
這是她在孩童時期寫下的字。
“你藏得太深了。”
秦悅雅將糖紙還給陳厲,同時目光不善的瞪了眼陳厲。
陳厲訕訕一笑,急忙岔開話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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