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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也是個不是很大的小秘境,不過內(nèi)部裝飾是現(xiàn)代暖色系風(fēng)格。
一張長條吧臺將秘境一分為二,這邊是一張六人位長條桌,桌面是光可鑒人的月晶石,配了四把造型獨特的椅子,椅面和靠背都包裹了水藍色的獸皮。
旁邊掛著投影幕布,正播放著國外的綜藝節(jié)目,吧臺后面坐在高腳椅上的小鳳姐,看著被逗得哈哈大笑,而小鳳姐的身后是一個西式大酒柜,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瓶。
陳厲一眼掃過去,能認出來的不足三分一。
“喝點什么?”
小鳳姐暫停綜藝節(jié)目,笑著看向陳厲。
“茶,咖啡,還是給你調(diào)杯酒?”
“除了酒,什么都行。”
陳厲可一直沒忘記初到申城,心血來潮走進酒吧的后果。
那天之后,他就遠離了一切調(diào)制的酒水。
尼瑪,后勁太大了。
“別那么緊張,我沒想把你灌醉做點什么。”小鳳姐對陳厲拋個媚眼,現(xiàn)場磨制咖啡豆沖了兩杯咖啡,“說正事吧,為什么突然當眾干掉徐順年?”
“吳紀韜的兒子吳庚是我干掉的,沈掌柜替我背鍋,吳紀韜才會帶人去寶杏茶樓打擂討要說法。”陳厲抿一口咖啡,皺著眉頭放下,“徐順年要接替吳紀韜留在申城,萬一查到吳紀韜要找的人是我,沈掌柜就白替我背鍋了,所以我才先下手為強。”
小鳳姐點了點頭,問道:“喝不慣咖啡?”
“誰家好人喝美式?”陳厲撇嘴道:“不給加點奶,還不能給加塊糖?”
“我喝美式,我不是好人。”
小鳳姐瞪了眼陳厲,起身去吧臺取來奶和糖。
“你說的理由我不信,徐順年來申城就給了武寶坊一擊,你殺他是在為武寶坊出氣吧,或者說,你是在為那個小浪蹄子出這口氣。”
陳厲加了奶和糖,輕輕的攪動著說道:“你想多了,我就是怕徐順年查到什么,這才先出手干掉他。你要是不相信這個解釋,我可以給你個更好的解釋。”
“嗯?”小鳳姐一手托腮,歪著腦袋看著陳厲。
陳厲抿了一口咖啡,滿意的點了點頭,而后笑瞇瞇的看向小鳳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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