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齊嬤嬤厲聲道:“誰敢離開未央殿!” 彩衣嚇得腳步一頓。 “我看誰敢動她?”蘇染汐危險地瞇了瞇眼睛,抓著齊嬤嬤的胳膊大力一個過肩摔。 “就憑你?”齊嬤嬤摔出去,但很快穩(wěn)住了身體,反手摁住蘇染汐的肩膀,臉色一狠。 她正要使勁—— 啪! 蘇染汐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:“狗奴才,敢摔本王妃,我扒了你的老臉!” 眾人嚇傻了。 齊嬤嬤活了一把年紀,哪有人敢這么扇她? 彩衣看一眼令牌,咬咬牙,趁機拔腿就跑。 王妃是為了保她才被齊嬤嬤這么欺負…… 王爺不在,她得救王妃! 齊嬤嬤這一下是真的起了殺心:“臭丫頭,你——” “齊嬤嬤武功高,動粗我是干不過,但你別忘了剛剛在王爺面前說過的話——本王妃今天只需抄書。”蘇染汐余光見彩衣溜走,心下贊賞。 她將明黃色的圣旨懟到齊嬤嬤鐵青的老臉上:“你敢動我試試?” “你——”齊嬤嬤拳頭緊握,卻沒敢揮出去。 蘇染汐冷笑:“齊嬤嬤侍候母后多年,該知道宮中尊卑為上。你是仆,本王妃是主,輪得到你對主子握拳?” 她反手奪下太監(jiān)手中的刑棍,突然大力朝著齊嬤嬤抽過去。 齊嬤嬤一掌將刑棍拍飛,厲聲質(zhì)問:“王妃——” “你這么高的功夫,一掌下去,這刑棍還完好無缺,可見材質(zhì)多結實。”蘇染汐一把拉過瑟瑟發(fā)抖的綠珠,“這丫頭身嬌體弱,瘦的跟竹竿子似的……” 她陡然拔高聲音:“每人二十大板!齊嬤嬤是打算用宮人的血染紅未央殿,以敬母后禮佛之心嗎?” “休要攀扯皇后娘娘。”齊嬤嬤沉著一張布滿褶皺的臉,冷冷看著蘇染汐。 “‘婦言’不貴多,而貴當!女子在不同的場合應該知道什么話該說、什么話不該說!你這話未免太危言聳聽了。” 蘇染汐反唇相譏:“嬤嬤方才說得對。婦言的精髓就是說——身為女子,不必伶牙俐齒、能言善辯,但要三思而言,你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必須對得起自己的身份!” “嬤嬤身為母后的心腹,未央殿的掌事人,自然該事事以母后名聲和健康為先,為人處世也要從母后的立場出發(fā),怎么能為了區(qū)區(qū)宮人,就讓人誤以為母后是蛇蝎心腸呢?” “王妃,慎言!”齊嬤嬤臉色驟冷,“身為人媳,怎能如此污蔑婆母?更何況娘娘還是一國之母?” 蘇染汐雙手合十沖著未央殿行佛禮,扭頭跪下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兒媳不才,此舉絕非給齊嬤嬤難堪,更無意污蔑母后,我只為母后積福澤,愿母后早日遠離病痛,一生康健無憂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