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金總,今天晚上是否還繼續(xù)?”一名刀疤臉躬身對金有慶詢問道。 “巴頭鎮(zhèn)那些人還想要回他們的房屋和土地嗎?”金有慶問道。 “嗯,態(tài)度很堅決,他們自從聽了那個姓的鎮(zhèn)書記的話,對我們十分排斥,充滿了敵意?!钡栋棠樥f道。 “哼,一群刁民,真以為姓王的能二十四小時保護他們?今天晚上把他們的玻璃全砸了?!苯鹩袘c冷冰冰的說道:“讓他們敢跟我較勁?!? “是,金總?!钡栋棠樲D(zhuǎn)身離開。 一名穿著黑絲的女子坐到了金有慶腿上,道:“金總,那些人都跟咱們簽了合同,并且房屋也過了戶,還怕他們鬧嗎?” “你懂個屁。”金有慶瞥了女子一眼,并沒有過多解釋。 巴頭鎮(zhèn)的房子可不是商品房,怎么過戶的只有他自己知道,根本經(jīng)不起調(diào)查。 并且老百姓這點地不是最主要的,最主要的是他想要買下巴頭鎮(zhèn)鎮(zhèn)中心那塊大約六十畝的荒地,本來都跟李來福談得差不多了,也把對方喂飽了,可是萬萬沒有想到,王子楓剛剛回來,李來福便把他送的錢還了回來,并且不再跟他見面。 六十畝荒地和他收的老百姓的房屋、菜地,連在一起大約百畝左右,只要二道崗隧道通車,巴頭鎮(zhèn)發(fā)展起來,幾年之后轉(zhuǎn)手,至少有五到十倍的利潤。 金有慶讓手下的人用這種流氓無賴的手段對付巴頭鎮(zhèn)的老百姓,一方面是為老百姓屈服,同時也是給王子楓一點顏色看看。 他在陽城縣搞拆遷房的時候,這種手段算是最溫和的,即便被抓起來,手下的人也最多被拘留幾天,但是對老百姓來說,卻是整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,基本上兩三次之后,都會屈服,乖乖簽下合同。 不屈服的,半夜家里就會失火,命大還能逃出來,或者全家都被燒死。 金有慶想在巴頭鎮(zhèn)也用這種手段,心里想著即便刀疤臉被抓了,拘留幾天就能出來,對于刀疤臉等人來說,根本無傷大雅。 但對巴頭鎮(zhèn)的老百姓卻會整天處于恐慌之中。 “王子楓,我看你怎么囂張。”金有慶心里暗暗想道,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,隨后抱著腿上的女子朝著臥室走去。 巴頭鎮(zhèn),執(zhí)法大隊。 黃大山身邊站著副隊長楊標,正式民警許得強,眼前是整整三十名輔警。 陳鐵柱等十二人是老人,衛(wèi)勇等十八人是剛剛招進來的新人。 黃大山和楊標一人一把手槍,民警許得強手里拿著一把微沖。 這是巴頭鎮(zhèn)執(zhí)法大隊所有的武器,至于三十名輔警,人手一條甩棍,還有兩面防暴盾,四把叉子。 “有人往老百姓家里扔死貓死狗、砸玻璃的事情,我想你們都聽說了,一晚上之間,竟然有幾十戶人家出現(xiàn)了死狗死貓,這是什么性質(zhì)?”黃大山在做行動前的動員。 “這是有組織的黑社會性質(zhì),他們想干什么?想要制造恐慌,想要破壞我們巴頭鎮(zhèn)的安穩(wěn),挑釁政府,這是恐怖活動。” “王書記給我們下了死命令,三天之內(nèi),必須將這一伙人一網(wǎng)打盡,大家有沒有信心?”黃大山大聲吼道。 “有!” “有!” …… 眾人喊道。 不過也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:“隊長,咱們把人抓了也沒用,過幾天放出來,人家照樣搞破壞,這種事情見多了。” 黃大山聞聲望去,這是一名新招的輔警,好像叫牛二柱。 “放?看著我們帶了什么了嗎?”黃大山把手槍掏了出來,同時指了指民警許得強身上背的微沖,道:“王書記說了,他們這是恐怖活動,危害公共安全罪,現(xiàn)場抓捕的時候,誰敢反抗襲警,允許擊斃,抓到之后,以危害公共安全移交檢察院?!? “危害公共安全罪最高可以死刑,你聽懂了嗎?”黃大山盯著牛二柱說道。 “真的嗎?隊長?”牛二柱瞪大了眼睛,他以前被流氓騷擾過,人家?guī)滋炀统鰜恚^續(xù)欺負他。 “王書記的話,在巴頭鎮(zhèn)就是圣旨,今晚都給我醒目點,對方若是敢來,就給我往死里招呼。”黃大山吼道,一臉的兇狠。 “是,隊長!” “明白,隊長!” “隊長,你看好吧,今晚他們敢來,就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?!? …… 眾人叫喊著。 衛(wèi)勇也跟著應(yīng)了一聲,心里一陣興奮,練了這么多年戳腳,五塊青磚一腳下去就粉碎,可是愣是沒敢在人身上用過,今天終于可以放開手腳了。 “出發(fā)!”黃大山一揮手,帶著人離開了執(zhí)法大隊,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 三輛面包車行駛在前往巴頭鎮(zhèn)的土路上。 “哥,咱們昨晚才去砸的玻璃,今晚再去,他們會不會有埋伏?”一名黃毛對刀疤臉問道。 “執(zhí)法隊的人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嗎?這么冷的天,他們不在屋子里烤火,會出來埋伏我們?”刀疤臉十分不屑的說道。 “哥,別的執(zhí)法隊可以會這樣,但巴頭鎮(zhèn)的那個執(zhí)法隊長黃大山可是沒收咱們的禮,他會不會……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