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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這不是明擺著嗎！”

    燭龍翻了翻眼皮：“就是為了關我們這樣的人，我們這樣的犯人。”

    “犯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問你，你是不是觸動歲月時光法則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顧寒沒說話。

    他干的那些事，豈止是一個觸動能解釋得清的？

    “那就沒抓錯了！”

    燭龍感慨道：“這里是歲月放逐之地，乃是歲月法則專門用來關押那些妄動歲月法則的生靈的地方，根據犯下的罪行不同，刑期長短不同，不是犯人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似乎，對這里很了解？”

    “一般了解。”

    燭龍笑了笑，謙虛道：“這些事本來就不是什么秘密，等你來的次數多了你就懂了！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顧寒心里一動，道：“你來了很多次？”

    “不多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七八九十來次吧！”

    顧寒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“不值一提！”

    燭龍滿不在乎道：“之前都是被關個三五百年就出去了，這次失手了，刑期長了點，直接監禁了我萬年，差點把我熬死在這里！”

    顧寒肅然起敬！

    被關在這種地方萬年，的確有可能會瘋掉，燭龍還能保持理智和樂觀，的確不容易！

    “老前輩厲害！”

    下意識的，他用上了敬語。

    “什么厲害不厲害的！”

    燭龍眼中赤茫閃動，語氣有些興奮：“主要我今天心情好，你若是早來個十年八年的，我未必有這么多的耐心跟你解釋這些！”

    “心情好？”

    顧寒心里又是一動，笑道：“我遇到前輩，心情也很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錯！”

    燭龍打斷了他的話：“我心情好，跟你沒關系！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我服刑的最后一天。”

    燭龍搖頭晃腦，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快活和悠然：“再過半個時辰，我就刑滿釋放了！”

    顧寒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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